陈斯思晚上睡了一个好觉,怀里抱着一个暖和的人肉抱枕,她满足地睡到了第二天天亮,白汐早就已经醒来了,看陈斯思睡得很香,便没有叫醒她。而是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,闭着眼睛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。
陈斯思醒来后,和白汐两人四目相对,她有些羞涩地往后撤了撤。白汐只是笑着看着她:“你妈妈刚才给你打电话,我见你没有醒,我就接了,她已经醒来了,让你起床之后给她回一个电话。”白汐说着,将陈斯思的手机从枕头底下拽出来交给了陈斯思。
陈斯思给邓芷琳打了个电话,然后从**爬起来开始准备洗漱,白汐坐在那里舅舅都没有动,因为手已经被陈斯思给压麻了,坐在那里缓了好久才舒服了一些。
“学姐,你早上想吃什么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白汐回答。
“那就跟我妈走吧,你有什么忌口的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答。
陈斯思将自己的话全部转达给了自己的母亲,然后笑着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向白汐:“学姐一起洗漱吗?”她笑嘻嘻的样子,白汐看着她点点头,穿好衣服才走过去,陈斯思洗脸的时候头发散落的哪儿都是,她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从兜里拿出一个皮筋来给陈斯思绑着头发。
“谢谢。”陈斯思笑着说。
白汐没有回答,而是站在她的另一边开始洗漱。
两人收拾完之后,走出酒店,邓芷琳已经在那里等着了,她穿着一身深红色的裙子,站在两人中间,白汐说了句:“阿姨,您穿这件衣服真好看。”邓芷琳听到白汐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。他们三人去吃早饭,她又带着两人在这边玩着。
而在另一边,林予琛也是起了个大早就去了陈斯思的学校,可是给陈斯思打电话怎么都打不通,她只好站在校门口等着,看到人就问知不知道陈斯思。
他问了一上午都没有人知道,直到他碰到了贾儒。
“同学你好,请问你认识陈斯思吗?”贾儒听到陈斯思的名字然后看向了林予琛: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他男朋友,今天来找她的,请问您知道她在哪住着吗?我联系不到他。”
“你联系不到我就能了吗?”贾儒上下打量着林予琛一脸不耐烦地说着,他怎么都忘不了昨天自己那么深情的告白竟然就那样被打断了,陈斯思竟然吐了,自己这么优秀,她竟然还瞧不起自己。
贾儒越想越气,甩着袖子就离开了,刚走两步,嘴角扬起了一抹令人作呕的微笑又退了回来:“你说你是陈斯思的男朋友?”林予琛点头。
“哦,你别找她了,陈斯思应该是跟别人出去开房了,她竟然有男朋友,怪不得呢!”贾儒笑着。
“开房?跟谁?挂不得?怪不得什么?”林予琛听到贾儒的话大脑就像是被炸弹炸掉了一样,一脸懵。
“当然是跟国画系的社长去开房了呀!现在陈斯思可是国画社的副社长,等社长离开后,她可就能光明正大地坐上社长的位置了!”贾儒说。
林予琛头痛欲裂,踉踉跄跄地退后了好几步。
“男朋友?哼!”贾儒冷哼一声转身离开。心里想着,自己得不到了人,谁都休想得到,他看着林予琛的背影,心中都是满足。
林予琛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到的上海,只记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落魄的狗一样在人群中傻笑着,他发现自己的猜测都是真的,自己竟然还去给她道歉,愚蠢至极!
林予琛坐在自己的**,冷笑着,宿舍的四个人都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,问他:“你怎么了?不是去找女朋友了吗?”林予琛冷笑到:“女朋友?”说完一滴泪掉了下来,谁都没有再问了。
陈斯思和白汐两人玩到了晚上,三人开心地笑着,邓芷琳将他们送到了车站:“回去之后记得告诉我,路上要注意安全... ...”她一一叮嘱着。
“好的,我们知道了!”陈斯思回答。
牵着白汐的手,他们走进了安检口,来的时候两人双手空空,现在手里拎着各种各样的玩具、零食还有邓芷琳给两人买的衣服。
陈斯思看着白汐调皮地笑了笑说:“学姐,我妈妈很喜欢你啊!”白汐愣了一下,有些羞涩地低下头,这是陈斯思第一次看到白汐脸红,在她身边开心地跳着。
白汐这也是第一次享受到母爱,虽然自己有一个非常成功的父亲,但母亲在生自己的时候难产去世了,她曾经被送去奶奶家待了一段时间,就是那段时间,白汐认识了自己最好的朋友。
后来奶奶去世了之后,白汐又搬回家跟爸爸住在一起,但那个时候家里不仅有了爸爸还有了一个年仅22岁的小妈。
白汐知道她就是为了钱,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还算是不错,这也算是给白汐的父亲少了一个心头大患,不用去处理什么婆婆妈妈的事情,只要专心挣钱给两个女人花就好了。
她的小妈也不是贪心的人,只要自己的生活过的充足富裕,能给自己留下一些钱,也算是满足。白汐对这个家就更是不在意了,偶尔去和小妈逛个街,或者回去吃顿饭,这也是他们之间相处得最长的时间了。
白汐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,偶尔两个干爹也会给自己一些零花钱,所以白汐的生活,只要不碰黄赌毒,她现在的资产都可以够她富饶的过一辈子。
但是对于白汐来说,自己最大的遗憾,就是没有体会过母爱,而这次突如其来享受的母爱,让她有些激动和开心,尤其是听到陈斯思说她的母亲很喜欢自己,那对白汐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。
白汐笑着,嘴角上有着一个若隐若现的梨涡,陈斯思不由得用手戳了戳:“我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么浅的梨涡了。”她说。白汐一脸疑惑地看向陈斯思。
陈斯思解释道:“我小时候认识了一个姐姐,她和你一样,梨涡特别浅,她也不爱笑,只有非常开心的时候才会出现梨涡,我就是用这个来判断她是不是真的开心的。”陈斯思说着。忽然间有些惋惜。
“只是后来忽然间有一天,姐姐就不见了。”陈斯思说着,眼神中的光慢慢消散了。
白汐没有说话,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走啦,准备上车了。”陈斯思才抬起头来看向白汐,甜甜的笑了笑“走!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