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那女人浪@声@**@调的口申口今声,肯定是被男人上@下其@手了。
耳朵里传进不堪入耳的烂吟声,韩啸天本想转身离开,却又担心柳亚馨的安危,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。
调笑声不断地传进韩啸天的耳朵里,不想听也得听。
只听男人笑着说道:“啊,小美人,我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。那样,杨国忠就找不到你了。”
接着,是男@欢@女爱的口申吟。
听着狗nan男nv女莺莺燕燕的缠@绵声,韩啸天忽然想起突袭吐蕃军营时,在大帐里所目睹的一幕,顿时臊得他满面通红,一颗心也“砰砰”乱跳起来。
韩啸天简直纳闷得要死,自己到哪儿都会碰上狗nan男nv女干那无耻的勾当。
虽然韩啸天不齿于这种苟且之事,可他也是个正常男人,听了这种声音,身体某处莫名的狂躁起来,浑身都是火烫火烫的。
发现不妙,韩啸天连忙运动混元真气于丹田,这才摈弃了杂念。
韩啸天站定脚步,想道:“屋里的那对无@耻男女正在干那下@流勾当,真不该让亚馨进去查探。她一个大姑娘家,看到这种场面,不知有多尴尬。”心念及此,四处打量,却不见柳亚馨的人影,想来柳亚兴已潜入了那个大房间。
心里想着柳亚馨,听着那女子哼@哼@唧唧的浪@吟,韩啸天心中的春潮又**了**。
至此情境,他只好发功运气于各大周天和要穴,接连几次,才稳住了心神。
摒弃了该死的欲念,韩啸天不敢再做逗留,当即飞身跃上墙头准备撤出。刚刚飞上墙头,就听见屋里的中年男人厉声喝问:“什么人?鬼鬼祟祟的干什么?”
韩啸天心里一惊:“糟糕,亚馨的行踪可能被那个男人发现了。”
韩啸天正要跃下墙去接应柳亚馨,忽然发现一个黑影如飞般向他奔来。从体态上看,来者应该是柳亚馨。
柳亚馨跑到他面前,才看清她手中抱着一些东西。
韩啸天心想:“亚馨总是顽习不改,老捉弄人。”当时来不及细想,跃下去一把托住柳亚馨的纤腰飞身纵上墙头,接着又跃出墙外。
两人的脚尖刚落地,就听到中年男子在围墙里面大声喝骂:“无耻小贼,竟敢偷大爷的东西,你活得不耐烦了吗?”
语音刚落,人已在墙头。
动作好快。
柳亚馨低声对韩啸天道:“我们上当了。快走!”
韩啸天回头一看,大感滑稽,墙头上站着个光头男人,赤衤果着上身,下@体围着一条被子,一手抓被子,另一只手指着柳亚馨喝骂。
韩啸天在肚里暗暗好笑:“被小馨一折腾,这混蛋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追了出来。也真是够狼狈的。”
韩啸天心念未已,只听柳亚馨恨恨的骂道:“诶呀,真是够倒霉的。我进去的时候,那对雌雄狗正在**干那无耻@勾当。我顺手就掳了一点东西出来。也拿了那狗秃驴的兵器。呸,要不是怕打草惊蛇,真想上去惩戒一下那对偷忄青的狗gou男nv女。”
韩啸天笑着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在偷忄青?说不定他们是结发夫妻呢?”
柳亚馨“呸”了一声,嗔道:“你这呆瓜,也不动脑子想想,夫妻间有那样说话的吗?再说,你见过哪个和尚娶媳妇?”
“倒也是。”
韩啸天和柳亚馨边说边发足飞奔,转眼间已奔出十多丈远。
和尚在后面穷追不舍。
那和尚身手不弱,光着脚竟然能奔行如飞。
和尚怕裹在腰间的被子脱落,奔跑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,边追边骂:“小贼,今天晚上让你尝尝爷爷的厉害!”
韩啸天想看看这秃头究竟是什么人,于是停了下来:“小馨,我们会会他。”
“好。”柳亚馨也停下了脚步。
那和尚刚刚追到他们身旁,伸出手掌便向柳亚馨的肩头拍去。
韩啸天扯住柳亚馨的手往身后一拉,他们的站立位置已互换。
和尚出手的时候,韩啸天也挥掌向和尚拍了过去:“我俩比划比划,看谁厉害些?”
双掌相交,引起强烈的气爆声,两人都被对方震退了两步。
韩啸天吃了一惊,这和尚好浑厚的功力。
韩啸天吃惊,这个和尚更是大吃一惊:“阁下是什么人?”
“不是什么大角色。”韩啸天笑道:“无名小辈而已!”
韩啸天这话倒也不是谦虚,他初出江湖,确实还没有几个人知道韩啸天这个名儿。
柳亚馨跑出来的时候,那和尚以为是寻常小偷来盗取财物,便光着身子追了出来。
以他的轻功,寻常盗贼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掌心。
哪里料到外面还埋伏着一等一的高手?
看着蓄势待发的和尚,韩啸天心想:“想不到这秃驴好凌厉的劲道。仙子前辈曾跟我说过人外有人、天外有天,眼前这和尚确实不可小觑。”
两人功力相当,轻功也不相上下,都想一较高下。
两人稍作调整,再次向对方攻了上去。
和尚左手抓着被子,唯恐被子脱落,只好以右手迎战。
如果是寻常武林高手,和尚用一个手指头也能杀死几十人,可韩啸天不是寻常高手,他是高手中的高手。
和尚想要以一只手胜他,绝无可能。
和尚一只手抓着被单,另一只手对付强敌,终究吃亏。
韩啸天见对方身下有羁绊,便也不忍心出尽全力攻敌。
和尚一手抓着被单,也不便于出腿攻敌,一只手又怎能奈何得了韩啸天?跟韩啸天对了三招,被单在脚下一绊,差点跌倒。
就在这时,韩啸天一脚踢向和尚的脑门。
听风辨形,一听那劲风就知道来势有多猛了。
和尚自知一只手难以抵挡,便矮身避让。
韩啸天的这个飞腿勾踢有个名堂,叫作“亢龙有悔”,直击不中,大腿便往下压落。
韩啸天知道对方内力雄浑,单腿往下压时增加了三成力道。
那和尚没料到韩啸天的这一脚如附骨之蛆,怎么都让不脱,便运劲于头,使出铁头功还击。
韩啸天的脚尖准确无误的落在和尚的光头上,可是没有伤到和尚,光头竟是硬如坚铁。
韩啸天以为和尚毫发无伤,其实不是,挨了韩啸天的一脚,和尚的脑门也不好受,脖子都差点被韩啸天强劲的腿力给扭折了。
挨了韩啸天的这一下“亢龙有悔”,和尚心里更是吃惊:“亢龙有悔都是用在掌法和剑法上,这小子却将亢龙有悔稍加改变用在了腿功上,妈的,幸好老子练了铁头功,要不我这脑壳都要被他弄碎了。”
韩啸天的脚尖被和尚的铁头顶了一下,心里一禀:“这秃驴好厉害,我不能再手下留情了。如若杨国忠府上再跑出高手,我和小馨就难以脱身了。”心念及此,沉声说道:“老和尚,今天晚上是你自个撞上来的,休怪小爷手下不留情了。”话音未落,双掌一错就攻了上去。
韩啸天的那招亢龙有悔和这套掌法都是在绝谷底他自创练成的。他给这套掌法起了个优雅的名儿,叫作“落英飞花掌”,跟梅山派的“千手观音掌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,只是运用的心法不同而已。
那和尚身手非凡,见识也极广,但他从未见过四处都是掌影的掌法,真是太古怪了。
和尚看到那么多掌影向自己袭来,也不知哪儿虚哪儿实?只好舞动单掌护住全身。
这和尚也不想想,既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,就算放掉被单、光着身子跟对手搏斗又何妨?
他之所以牢牢的抓住被子不放手,是因为羞耻之心羁绊着他。
和尚单掌跟韩啸天对了几掌,都被韩啸天强劲的落英飞花掌给震得连连后退。
此时韩啸天已经使出了七成的混元神功,和尚一只手跟他对阵竟然能勉力支撑,韩啸天暗生惧意:“这秃驴单手跟我相斗尚且能支撑这么久,要是跟我公平对决,我未必胜得了他……”想到这里,出手渐渐加重了力道。
和尚本来就被韩啸天逼得连连后退,此时韩啸天再次加重力道,心里叫苦不迭:“如果事先知道有高手在围墙外面埋伏,我就穿好衣服再追出来了。”
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要怪只能怪他太托大。
现在这情势,要么就掉头逃跑,要么就拼尽全力跟韩啸天相搏。
这和尚也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,掉头逃窜这种事他可干不出来。
尽管落了下风,他还在咬牙支撑着。
和尚在连连后退中,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,差点仰天跌倒。
就在和尚身子后仰之际,韩啸天顺势一掌,重重的拍在了和尚的左胸上。
和尚抵受不住,往后连退数步。
受了韩啸天的这一掌,和尚的五脏六腑像是要翻转过来一般。
又斗了几招,韩啸天推出一掌,再次打在了和尚的胸口。
韩啸天的这一掌运上了十成的混元一炁功,和尚再也抵受不住,喉头一甜,“哇”的吐出了一大口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