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遼菜啊?”
孫若薇其實知道這個,她早年曾因靖難,被流放到東北,那時候隻是看那些披甲人吃過這種美食。
今日聽了朱瞻圻的介紹,她才算是徹底明白了這道“溝幫子熏雞”的由來。
“其實……做這道菜的人,早年也是從安徽一代逃難到了東北,所以,說起來我在這裏準備這道菜,也是為了紀念一下,當年那些因苦難戰亂流離失所的人們!”
朱瞻圻的一番題外話,倒是讓孫若薇對於他另眼相看,她知道這朱瞻圻是漢王世子。
而麵前的這個男人,年輕俊朗,談吐不凡,難道他是朱瞻圻?
“你叫什麽?”
朱瞻圻見她問,笑了笑道:“小的就是這凱旋管事的,賤名不足掛齒!”
“哼!”
孫若薇卻冷哼一聲:“大男人,問你名字還這麽磨磨唧唧幹什麽?”
“我叫……陳達!”
見孫若薇先報了一個假名,朱瞻圻心裏好笑,但想了想,人家都主動說了,便也拱手道:“我叫朱二。”
“朱二?”
孫若薇有些失望,一是眼前人不是朱瞻圻,二是這個人名字太俗,和朱瞻圻的這一身的談吐實在不相符。
“好好地一個人,被一個名字給糟蹋了,可惜!”
她小聲嘀咕了句。
“對了,你們這裏的火鍋,都說是一絕,你給我推薦一下,我也嚐嚐。”
見孫若薇這麽說,朱瞻圻笑著點頭:“好的。”
他想了想,道:“小店有一叫鴛鴦子午鍋的,倒是別處沒有,乃是我家的特色!”
“今日我和陳兄一見如故,也是緣分,這樣我就請你嚐嚐這個如何?”
孫若薇一聽,道:“好啊,那就上來吧!”
隻是她卻將折扇打開,帶著幾分不屑道:“聽你說,這火鍋好像是很好吃的樣子……”
“可在我看來,火鍋無論南北,也無非就是鍋的材質不同,食材因地製宜,略有差別,但做法單一,無法發揮出食材的真正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