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機場時,我們已經換上了墨鏡、淺色、透氣吸汗的棉質長袖衣衫,之所以換上長袖,是因為埃及的紫外線輻射比較厲害,開羅地區因為處於埃及北部,受到地中海、紅海沿岸地區海洋性濕潤氣候的影響,日溫差還不大,但是越往南方,離沙漠越漸,氣候變得越幹燥,白天越加炎熱,夜晚溫度下降越多。因此避暑防熱的設施是必須要提前準備的。
在機場外等候我們的是來自德國波茨坦大學的首席。克裏斯汀•泰洛克教授,這位教授是古埃及文化的權威,曾經多次帶領他的團隊在古尼羅河三角洲地區進行考古挖掘,頗有收獲,也是古埃及文字破譯工作的先驅商博良的繼承人,與此同時,當初他和林芝豹校長也有過接觸,現在他已經有七十多歲年紀了,但是依然是骨骼硬朗,神采奕奕,麵帶微笑,頗有學者風範。當年林芝豹校長帶著考古團隊前來古埃及開挖時,克裏斯汀•泰洛克教授就是一員,不過那時候他僅僅隻是一名沒什麽名氣的助手而已,而且因為水土不服身體不適,他當年留在了開羅,沒有前去中庭,從而僥幸活了下來,這一次的行動,有了他,成功率自然就能夠高上一倍。
本來,除了泰洛克教授之外,還有古埃及的文物部長默罕默德•易卜拉欣,甚至還有埃及的當權者,這一次的行動,我已經讓克麗絲蒂娜盡量低調不向外泄露了,但是很多事保密工作都沒有做到位,本該是秘密前來,但是中途走漏了大量的風聲,尤其是現在局勢混亂的埃及當權者,更是想攀附天上世界這棵大樹好乘涼,所以我們假裝臨時延遲航班,從而特地錯開了和開羅這邊的當權者見麵的可能。這一次的行動,純粹是個人的救援行動,我們不想卷入政治風波之中,不論是時間還是原則,都不允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