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急匆匆跑下樓去,出了酒吧門口,李靖指著那幫男男女女說道:“你看。他們上車了。”
我順著李靖指的方向看過去,確實,一幫紅男綠女上車了。我問道:“子寒在那幫人裏麵?”
“廢話。剛上車。追。”李靖跑過去。
追?警匪片啊。
兩人剛開始邁步,人家車子都加油門走了。我急忙攔了後麵的一部計程車,不停。又攔下一部,有人,也不停。又攔。還是有人。
我說道:“我去拿車。”
把陸地巡洋艦開了過來,李靖上了車,我踩油門往右邊方向追去。到了一個十字路口,兩人傻眼了,東張西望一番後,麵麵相覷道:“往哪邊?”
李靖鬱悶道:“我怎麽知道?”
我說:“我幹。剛才你不是站在這裏盯著嗎?”
“我也是盯到這兒,就被後麵那個廣告牌擋住了視線,看不到他們的車子往哪邊了。
我癱軟靠在了椅背上,媽的。子寒會不會?陪酒?
這麽一想,我全身發軟,心跳加速:“李靖。那些人,你瞧清楚了沒有?那些女人是陪酒的?”
“剛才你不是見到那些女人穿的衣服麽?花花綠綠露胸露大腿的。你說危險嗎?”李靖皺著眉頭苦著臉。
確實,我跑下來時看到那幫女人的穿戴,的確是某行業工作者的專用‘製服’。我又問道:“那子寒也是這麽穿的?”
“子寒沒有這麽穿啊,應該不會是的吧,嗬嗬,我覺得她不會去做那行業的。”李靖寬慰自己道。
“子寒有能力,認識客戶也多,不至於淪落至此啊。你說是吧。”我說道。
李靖轉頭過來看著我,說道:“話雖這麽說。可剛才看到這樣一幕,還是讓人心裏難安。”
李靖掏出了手機撥過去,空號。
我把車子掉頭回來,說道:“回去剛才的酒吧去查一查,問保安,問服務員,最好查一查有沒有攝像頭,能拍下那些車號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