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馮少爺這時候忙著呢。”
陳書新眸光微動，腦中回想起此時馮青山所在，彎了彎唇。
青雀莫名從他這個表情中窺出了些什麽，垂下眼，大概知道馮青山肯定沒幹好事。
洛聞要是知道青雀有這種想法，肯定會極其欣慰，終於有人和他是一樣的想法了。
也不知道為什麽，顧千帆要走就走，怎麽轉圜著就把馮青山給轉圜到他這兒了？
他越想越煩，瞪了一眼衝著他笑得討好的馮青山。
“這段時間我不給你開門，意思不是已經很明確了嗎？”
“我一個普通人，不想招惹馮家大少爺，惹事上身。”
馮青山殷勤的洛聞倒茶，趕緊說清楚自己的意思。
“我來拜訪洛先生，就是想拜您為師。”
“馮家在東海也是有點實力的，您成了我師傅對您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啊！”
洛聞睨著他，扯了扯嘴角，揚起一抹淺笑，目光上下打量，好半響才開口。
“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你突然想拜我為師，有些話卻不能不說。”
“我就是一個沒什麽本事的普通人，可就算是我有什麽能力，我也不會收你的。”
洛聞抱臂，聲音也越發懶洋洋的。
“你在這方麵沒什麽天分，當你師傅得費很多心思。”
馮青山也不惱，表情依舊很恭敬。
“我可能確實不是什麽有天分的，但我算不上蠢，也很努力，隻要師傅肯教我，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。”
“還有您是不是普通人，顧先生已經告訴我了。”
洛聞咬牙翻了個白眼，顧千帆那個混蛋！
還真是死道友不死貧道，就為了把陳書新順理成章調給自己老婆，還真是不遺餘力地給自己的兄弟插刀啊！
他頂了頂腮，看向馮青山。
“那我倒是想聽聽，他是怎麽跟你描述我的。”
馮青山明顯感覺到洛聞此時算不上開心，清了清嗓子，從善如流地將顧千帆的話轉述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