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在M國的顧千帆打了個噴嚏,心裏有預感是有人在惦記自己。
他此時正在一個咖啡店等著和江見月會合。
下了飛機以後,顧千帆就觀察了一下M國現在的情況,混亂這個詞兒都不能完全將情況表達明確。
不止全馬要奪位,那個小公主的其他幾個叔叔也都不是什麽好相處的。
現在整個國家都在戰火之中,街上都看不見什麽行人。
這咖啡店開著已經是令人欣慰的事情了,就算是這時候那個老板看他的表情極其的不解。
國家正在遭遇前所未有的困境,街道上來來往往的都是窮凶極惡之徒。
盡管在這種情況下開著這樣一個店很危險,孔旎還是想就這麽開著,因為他需要等一個人回來。
所幸他們爭搶國家的權利,並不會太過於肆意妄為,他開著店也沒有遭受什麽損失。
而坐在窗邊的這位戴著墨鏡,周身氣質極為出眾的先生,是他們國家大亂以來,第一個光臨的外國人。
他有些不明白,為什麽在這種情況下,還有人敢來這個國家。
孔旎把咖啡放在這位奇怪的客人身前,抱著好意勸慰了一句。
“客人,如果你是來旅遊或者辦什麽事情的話,最近都不是什麽好時機。”
顧千帆取下墨鏡,抬眼看他。
“我也很好奇,街道上很少有開著的店,你這裏為什麽還在營業?”
孔旎眨了眨眼,發現墨鏡下這位客人,擁有著比氣質更加出眾的麵貌,薄唇微抿坦然開口。
“我要等一個人,她回來以後,動**總會消失。”
這句話沒頭沒尾,孔旎沒有細說,顧千帆也沒有追問。
他捧起杯抿了一口咖啡,微微頷首表示滿意。
“老板,你的手藝很不錯。”
孔旎揚了揚唇,欣然接受了這位客人的讚賞。
他回到吧台,目光卻不自然的黏在窗邊客人的身上,在他看來,這位絕對不是普通的遊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