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野回到小屋,把李子木在**安置好以後,便去著手午飯了。
彭野現在的廚藝可以說是比之前進步了不少,家常小菜已經是能拿的上排麵,可以媲美於貧民窟周圍的小菜館了。
彭野要持家,做飯自然是要成為拿手絕活。
可惜啊,這些看起來色澤誘人的美食小菜,隻有他一個人吃。
一個人細嚼慢咽,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藝到底是何水平。
彭野把菜洗好切好後,便去捯飭電飯煲了,今個兒吃白米飯,酸辣白菜配小豆腐。
趁著米飯蒸熟的這會兒功夫,彭野打開了小梨寄來的信。
他坐在窗前,將信平攤在桌麵上,陽光不耀不暗,剛剛好。
季梨的字跡和以往有些不同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筆和紙的原因,這次小梨的字比以往寫的都要用力,但沒有了之前的工工整整,排版有些淩亂。
信紙也皺巴巴的。
“這小姑娘該不會是哭著在寫這封信吧,字寫的那麽用力,那麽恨我啊。”彭野對著空氣打趣,自言自語。
“野子哥,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寫信了,第一次這樣喊你,不要見怪。”
彭野讀著開頭,重點隻在“野子哥”這三個字上麵了。
他輕笑出聲:“我才不會見怪哩,倒是想親耳聽你喊一聲哈哈,你這麽倔的姑娘到時候肯定拉不下臉。”
彭野繼續往下讀,但目光偏偏又移到了上麵。
開頭的重點抓錯了。
小梨說這是她最後一次給自己寫信了。
這句才是重點。
彭野臉上掛著的笑容收住了。
他想他應該知道為什麽這張信紙皺巴巴而且字跡又這麽重了。
每一句的最後一個字,都有一道忍無可忍的黑色勾墨,拖的老長。
彭野猜測小梨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寫下的,她一定是遭遇了什麽不好的事情。
但她身邊沒有可以傾訴的人,所以他選擇了給彭野寫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