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!”又是一聲哭喊,南歸不知何時已立在廳門。
原來,近日裏發現月娘有異,總是躲躲閃閃,南歸便跟上虛真人言明情形,去的勤了些,當然,也是為了能夠見到晴兒。
且說這日晌午在鳳鳴山上轉了一圈也沒尋到月娘,這才想到了員外府,一番打探,得知月娘並晴兒來到天照寺去見無望大師。
之前隻是聽月娘有意無意的提到過這位無望大師,於是便想著一並拜會一番,結果卻看到了眼前一慕。
南歸幾步奔到麵前,長劍落地,搶過月娘摟在懷裏,“娘,今日是怎麽了?”自是淚如雨下。
“歸兒,你來的正好…咳咳…以後飛兒便交於你和亭兒照顧了,”說著又看了一眼晴兒,“晴兒是位好姑娘,我知你倆心意,你要好生待她,莫要相負…咳咳…”
“娘,你不要說了,我這就帶你去尋醫師!”說著就要起身,被月娘用盡力氣拽住衣袖,隨即搖了搖頭。
“不必了歸兒,你且聽為娘囑咐…這位無望大師,便是你的生父,也一直是為娘心中的大英雄…你們如何相認,為娘無力再見了…咳咳…”
“啊!”南歸紅著眼,抬頭看著麵前的大師,心中五味雜陳。
“千尋…不要糾結於過去的恩怨,放下了便放下了…”強撐著抬眼,看著心愛的戀人,依依不舍。
接著月娘又呢喃了幾句,“飛兒…亭兒…都要好好的,你便替我照顧好這幾個孩子罷…”
無望大師重重的點點頭,早已說不出話來。
末了月娘使出最後的一絲力氣,“千尋…千尋…”含笑而去。晴兒哭的最是傷心,陳媽媽在一旁自責的安慰著。
慢慢的廳內安靜了下來,都在等著南歸的舉動。
“你為何這般待我娘!”終於,南歸輕輕放下月娘,起身轉頭質問。
“老衲欠這位姑娘一命,月娘執意相還,僅此而已,僅此而已…”再也無力敘說當年的經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