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隊人馬自南向北而來,在琅琊城外的郊野裏,紅纓鎧甲在多雲詭譎的天色下愈發耀眼。
城外三裏處豎著兩座高台,黃牆青瓦,剛用顏料塗刷過,立刻煥然一新。這本是前朝留下的瞭望台,到今天已經沒有任何意義,就荒了下來,還好周圍居民為其粉刷,倒在這荒郊野外徒添了古樸的幾道意思。
林從筠看著,極為惋惜道:“可惜啊!好好的文物竟然流落在此,一點保護措施都沒有,要是在21世紀這一頁磚都能賣上好幾萬。”
一想到這裏他就一陣心疼。
飛槐看著林從筠,帶著一絲疑惑道:“你在說些什麽,我怎麽聽不懂,你說這城樓很值錢嗎?”
飛槐雖貴為胥國第一高手,但性格是極好的,為人豪爽仗義。隻是這幾日同林從筠待在一起,經常能聽到他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,他也很好奇這小子到底在講些什麽。
“說了你也不懂,你到我們那個世界你就懂了,就拿城牆來說,在我們那幾乎都沒有城牆,現存隻有西安和南京兩座城牆,你知道它們所產生的文化經濟有多少嗎?不可估量啊!”
飛槐還是不理解,直接打斷了他的話,“什麽西安南京,什麽文化經濟,你說的話我怎麽理解不了。”
林從筠看著飛槐,想了一會突然醒悟了,“就等於一件文物,你用它展覽賺門票,賺的錢就是它所產生的文化經濟。”
“直接賣了不更好?”飛槐似乎聽懂了,滿不在乎的說。
林從筠苦笑著搖了搖頭,旋即感慨,“我和你說這些幹什麽,你一個大老粗就知道打打殺殺,這種燒腦的高智商你玩不轉的。”
其實林從筠是生飛槐的氣,本來說好要替他開武骨,卻說什麽身體底子不好,開了武骨反倒對自己不好,推辭說會琅琊養好身體後再替他開。
“什麽身體底子不好,本少爺以前一夜風流腰不疼腿不酸,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一頭牛,你跟我說我底子不好,”林從筠在心裏罵道:“分明是你嫉妒本少爺絕世天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