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跑到一处拐角,放慢了脚步,回头看了看,确定那两个人看不到我以后,我贴着墙边慢慢的向回走。
我想仔细的看一下那个人的脸,因为我出来的时候没有带着豆豆,所以也不能让他亲自看一看是不是这个人害得他,当我再次瞄向那一处破旧的民居时候,刚才的那两个人突然不见了。
难道是他们发现了我?我四处张望,还是没有找到他们的影子,到底去哪儿了呢?
我慢慢的走近那所破旧的民居房,围绕着这所民居,我转了一个圈儿,这所房子好久没有住人了。
到处破破烂烂的,我搁着窗户的破洞向里面望去,房子里放了一些干柴,和一些经常不用的破烂儿,墙角处有一张破床。地上丢满了垃圾,好像还有一些动物的粪便。
这所民居的后面,是一片菜园,菜园边上是一条小河。
这里也许好久都没人住过了,四处连个人影都没有,让我感到很恐怖!其实民居的外面就是热闹的街道!
有的时候危险是让美好包裹着,外面看,太平盛世的样子,内里却是一种阴暗的世界,谁又会知道那些罪恶离得自己是那么的近呢!
既然没有找到,那就说明他们已经离开了这里,他们的警惕性还是蛮高的,这也是他们经常犯案却没被绳之以法的原因吧。
具体是不是豆豆说的那个人,我不敢断定,因为我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,只是听豆豆描述过而已,如果真是他,那就说明他们这里一定有个巢穴所在。
也可能是我太在意了吧,说不定是一些村民呢,但是还要提高警惕。
万一是他们呢?如果真是他们,那我们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,只要消灭了他们,这个世上不就少了一些坏人吗?
只要消灭了他们,孩子们以后不就是安全了吗?我这样想着,一边往回走。
因为今天还要回家,所以不去想这些事,等我回来再考虑如何处理,真要是他们,在这里早晚会碰见,反正有的是时间。
我找了个路边摊,吃了点早点,回到宿舍,他们几个已经上班走啦。
我把收拾好的东西又规整了一下,躺在**就等孙青艳的电话。
正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,电话响了。
“我们在楼下,你下来吧。”
是孙青艳的电话,我挂了手机,提着行礼下了楼。
隔着楼道的窗户,我看到了停在院子里的一辆雷克萨斯。
我走到车子跟前,敲了敲车窗,驾驶室的车窗缓缓打开,漏出了一张秀丽的脸,是李丽萍。
“你好”
“啊,你好”
她长发披肩,还带了墨镜,显得稳重刚毅。
后备箱的门同时也打开了,我把我的行李箱和吃的刚要放进去,我的天,两个大皮箱,还有很多大包小包的,都快堆满了,看起来像是去旅游的。
我硬挤的把我的东西放了进去,然后拉门上了车,坐在了副驾上,再回头看着后排的孙青艳,绝了。
一身蔚蓝色运动服,黑墨镜,白色旅游鞋,头发盘在脑后,两根发簪十字交叉插在盘起的头发上,不仔细看道像两根筷子似的。
“看完了没有”
“看完了”我说
“你怎么不坐在后面。”
我估计他是有点吃李丽萍的醋了!
“哦,一般都是领导坐后面,办公室主任坐在前面呵呵。”
“真有你的。”
“以前当差习惯了,现在就连吃饭坐的位置都改变不了”我打趣的对她说着。
“好了丽萍,开车,我们走。”
“好的,董事长。”
你还别说,我现在坐在前面还真的有点别扭,主要是李丽萍的一身的气质,影响着我。
一路上她又不和我说话,还不时的侧头向我这边看,他带着墨镜,我不知道她是看右侧的反光镜还是在看我,我更感觉不自在了。
真想马上坐到后排,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找借口。
我通过车内的后视镜,看到孙青艳靠在座位上,随着车子的颠簸身子起伏不定,透过墨镜,不知道她在看我,还是睡着了。
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样子,车子在火车站前停了下来,李丽萍很熟练的打开后备箱拿着东西。
我拉着两个行李箱,李丽萍拉着一个,我们两个一起走在孙青艳的后面,这时的我,感觉像就是个骆驼祥子,跟随着主人向前面走着。
火车上的人不算太多,估计这个时候也不是什么旅游旺季吧。
李丽萍把我们的行礼帮着我把它们都安置好,然后孙青艳又与她耳语了几句后她才向我们两个摆摆手,道了别。
自己和不远处的一个人男人走出了站台,估计那个男的就是她的老公吧!
我目送着她走出站台。
“好了,还能看得见吗,没看到人家身边有个男的吗?”
这时我才发现孙青艳怒目圆睁的瞪着我说到。
“没有没有,没看什么。”
我语无伦次的回答道,这时心才从车窗外收回到车厢里面。
当我再次看到孙青艳的时候,她已经是抱着大包小包开始吃起来了。
看她背靠在卧铺的被子上,双腿并拢并弯曲着,活脱脱像个乖巧的小女孩。
我看她没有和我在说话的可能,自己爬上了中铺,懒洋洋的躺在了卧铺上。
心里在想,奶奶在家里不知道怎么样了,马上就要见到她了。
从小就跟着奶奶一起生活,说的难听点,他就像我的妈妈一样,照顾我吃喝拉撒,把我养大。
我的爸妈死的早,这也是奶奶给我说的,我连他们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。
“赵帅,你睡着了吗?”
这时,下铺的孙青艳忽然再叫我。
“没有啊,怎么了大小姐。”
“没睡就下来聊聊呗。”
“好啊好啊”我迫不及待的从中铺上跳了来,在地板上找着自己的鞋子。
好在孙青艳对面的下铺暂时没人,我就坐在她对面的铺上,孙青艳递给我一包零食,还有一瓶水。
“谢谢,我还不饿,还是你吃吧”我嘴里说着,却打开了包装。
孙青艳这时候从铺上坐了起来,她双手托腮,两肘支撑在小桌之上,一双白袜裹着的小脚蹬在我坐的铺边上,默默地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