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完了這一連串事之後，輕輕敲了敲牆壁，“如果我說我什麽也沒有做，你相信我嗎？”
“我不信。”
鶴九毫不猶豫道。
“那不就得了，永遠都是這樣，因為從來不存在信任那種東西，我們之間無話可談。”
“所以你的問題非常無聊。”
顧窈說完這兩句話以後，似乎安靜地等待著鶴九接話，可惜鶴九並不打算繼續搭理他，隻是坐在**輕輕撫摸著阮敏的臉頰。
女孩的臉龐很柔嫩，因為談戀愛以後被鶴九督促著每天早睡早起不吃垃圾食品，現在顯得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，臉上的小痘痘也沒有了，整個一精致的豬豬女孩。
隻可惜鶴九不管怎樣輕輕推她，亦或是喊她的名字，阮敏都沒有要醒來的跡象。
既然都跟顧窈談掰了，鶴九也懶得再去問她到底對阮敏做了些什麽，這沒有意義，隻是坐在原地靜靜地等待她醒來。
“阿姨這些年過得還好嗎？”顧窈輕輕開口打破了沉默。
誰知正是她這一句話，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尷尬，甚至有些劍拔弩張起來。
鶴九冷冷地瞪了她一眼：“你這個殺人凶手不配說這些話，你難道不覺得可笑嗎？虛情假意。”
“虛情假意？”顧窈把這四個字清晰的重複了一遍。
話說的很慢，仿佛每個字從舌尖吐出時還要細細摩挲品味一般。
她仿佛覺得很好笑，露出一副驚訝的麵孔，語氣中帶著尖酸刻薄，故意誇張地說：“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虛偽，如果不是為了阮敏，你怎麽會關心這種事情。”
“到頭來最冷血的還是你，我隻不過是替你承擔一部分責任而已。你自己不願意接受這些事實，反而把鍋都推到我的頭上來，真是好一個虛情假意。”
“不管你承不承認，你殺死了阮敏的父親，這都是一個已經下定論的事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