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姣眼角抽了抽,她很想告訴他,現在除了能勉強呼吸,她渾身都疼。
可她郝姣是什麽人,縱有小女人的心思,也是一身傲骨,根本不屑於在男人麵前哭著喊疼。
“不疼,一點都不疼!”
餘乾咧嘴一笑,他倒是小瞧了這媳婦。
身上的血被他清理幹淨之後,餘乾開始認真的上藥,觸及那些被刀子劃破的肌膚時,餘乾的心猶如針紮一樣。
“對不起!”
郝姣眯著眼睛,看著他:“我不怪你!”
郝姣話鋒一轉,眼神迷離的看著他:
“不過,你的姣姣需要心理安慰!”
餘乾雙手撐在她兩側,對視著她的眼睛:“嗯,你說,我認罰。”
郝姣嘴巴嘟嘟的蠕動著,作了一個口型。
餘乾的臉頰一紅,這是什麽混賬話。
**他嗎?
想也沒想他就低頭堵住了她的唇:“等你好了再說,到時候一定嚴懲,太調皮了!”
命都快搭上了,還有心思開玩笑。
郝姣哪裏還能想那些破事,隻是逗一逗餘乾,放鬆一下他緊張的情緒。
幫她包紮好之後,餘乾看著已經熟睡的郝姣,吩咐了紅毛在門口守著。
他便帶著七七出了門。
材料既然有了,就需要加固了。
到城門口的時候,看著這破敗的大門,餘乾又吩咐人去倉庫裏拉出不鏽鋼來,又加固了一道鐵門。
雙層保險一些,也不用破壞之前的。
“阿離,能看見多遠?”
阿離站在上麵,大聲的回話:“五百米。”
餘乾丟了一個望遠鏡上去給他,讓他加固在槍上麵。
等人手足夠了,餘乾在準備給他配上一個觀察員。
否則一個人太累。
“餘哥,遠處來了一隊人!”
阿離剛剛拿起望遠鏡看去,這來者,可不少。
“有多少?”
阿離巡視了一周:“百來人,領頭的是一個男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