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防止馨兒胡思亂想,劉墨當夜在她房間過夜。
第二天。
劉墨一整天都愁眉不展,林詩琪跟眾夥計看在眼裏,問其原因,他也隻是笑笑。
作為妻子,林詩琪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壞了他的心情。
畢竟,她這工作狂的脾氣一上來,動不動就跑到鴛兒房間過夜,留下劉墨一人獨守空房!
再加上大夏朝那條規矩,作為贅婿,劉墨的第一個孩子必須由自己生下。
“我是應該主動一些,服侍服侍夫君他,早日為他生下一男半女才是!”林詩琪暗道。
於是,等到了夜裏,林詩琪早早回到了房中,做足準備“安慰”劉墨。
亥時三刻,劉墨推門進房。
一抹淡淡的脂粉馨香如蘭如靡,芬芳撲鼻”吸入肺腑,卻好似汽油一般,讓體內的火氣升騰。
目光掃了一眼房間,沒有林詩琪的身影,但卻聽到了嘩嘩的水聲。
尋著聲音望去,隻見屏風後,裹著一身短小絲巾的林詩琪踱步而來。粉紅色的絲巾被身子上的水珠濡濕,緊貼在那豐腴的胴體之上。
粉紅絲巾擋不住那豐挺玉峰,芊束的細柳蠻腰”平坦光潔的小腹,兩條修長的白皙如玉,肌膚緊致,出浴時的水珠在上麵滾落,映著四周的燭光。
咕嚕,劉墨下意識咽了口吐沫。
瞧見此狀,林詩琪忍不住噗嗤一笑,果然,半遮半掩的美對男人的殺傷力才是最大的!
然而,劉墨卻這麽傻傻地望著那娉婷玉體,目光複雜無比。
林詩琪傻眼了,要知道印象中,劉墨“很好色!”
簡單地形容,隻要不是女生的特殊日子,每天夜裏,劉墨都要跟自己鬥上幾次地主。
每次折騰的動靜又大不說。更有甚者,白天太過於忙碌,林詩琪已經睡下。半夢半醒之際,他都會搞偷襲,將她從夢中驚醒。那副賤嗖嗖的笑臉,真讓她又羞又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