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行費,就算是紋身男和大漢不解釋,牛成義心裏清楚。
不過這個名詞他也隻是在小時候聽說過,鎮上麵多半會有人收行費,在每筆交易裏抽抽成。
時過境遷,這一幫混混們收的行費,說白了就是保護費,隻不過說法上有些不同而已。
牛成義的手法其實可以更快,但他故意放慢了速度,三下五除二將那紋身男背上的傷口的縫合完畢。
這速度放慢下去,牛成義也非常細致,他的每一針都落到實處,用最少的針數將傷口縫合到了極致。
盡管那紋身男看不到自己的背,但他的同伴可以看得見。
那大漢看完牛成義說縫合的傷口後,連連讚許道:“小兄弟,你這手藝可真夠了得!如果不是遇到了你,咱們還不知道該怎麽著呢!”
那大漢對牛成義的手藝是稱讚不絕,牛成義心想,如果這幫家夥幹的的確是見不得人的勾當,而且和司馬麒麟有關,那這其中肯定暗藏玄機。隻要他能夠把這紋身男給治療好了,以後但凡是他們內部出了什麽傷情,這大塊頭肯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。
這麽一來,牛成義也可以更多的獲取情報,司馬麒麟現在在幹什麽事情,牛成義也有了個數。
他和那賣魚的接觸,且不說目的為何,光是兩人之間的對話就已經讓牛成義存疑。
盡管乍一聽上去,司馬麒麟和那賣魚之間的對話稀疏平常,隻不過是日常的對話而已,但牛成義可以聽出這擺明了就是黑話。
眼看著已經晚上八九點鍾,牛成義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對那大塊頭說:“行了,我這活也幹完了,兩千塊錢給我,我走人了!”
“放心好了,這兄弟的傷口不會複發,我給你留個電話號碼,到時候如果有什麽意外你打電話給我,我負責到底!再說了我可我是正規醫院的醫生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這傷情我打保票可以把他給醫治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