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对呢?”
“燕云十六州没了。”
“让石敬瑭给了契丹人了。”
“有人问哪,燕云十六州是个啥?”
“燕云十六州,是当年战国时期,七雄五霸一边争锋,一边死死护着,不让北境外族入侵半步的华夏土地。”
“燕云十六州,是后来秦始皇大修长城后,长城以南仅仅连着的,守着大秦的版图,也就是后世华夏的基本版图的北疆。”
“是直面北境之敌的重要防线。”
“秦二世灭亡,秦汉交错,楚汉相争,汉高祖刘邦那么阴险一个人,当时秦末,那么多脑子不正的,大家都想着怎么把里面的地盘拿到自己手里,没一个想过把自家的这屏障交出去,用来换外援的。”
“汉,艰难日子这么多,长城,一直是底线!”
“谁敢让半分,谁敢让人戳断脊梁骨?”
“汉之后,三国打得不可开交。”
“又如何?”
“外敌来侵时候,那乌桓,何其凶猛?”
“曹操多奸猾一个人,没有选择祸水他引,坐收渔利,而是不偷奸不耍滑,打!”
“曹操要打了,孙权没有给曹操撤一分火。”
“诸葛亮足智近妖,也没想过拿边境之地做文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们太知道外面那帮人有多坏了,他们太知道什么是自家人,什么是外族了。”
“他们太知道,为了这长城之内的华夏百姓们站起来,抬起头来,自信地,安全地,和乐地,生活在长城之内,付出了多大的代价!”
“他们太知道这道屏障,太知道北境的意义了。”
“这绝不是哪个朝代,哪个人能让的地方。”
“这是华夏之根基!”
“再往后,晋国,实在是乱臣贼子建出来的国,它就是不靠谱,于是,八王之乱,全然没顾及泱泱华夏之大局。”
“于是,五胡乱华,至此后几百年,汉族几乎湮灭。”
“华夏文明,稍有不慎,便会皆休。”
“好在出了个隋文帝,力挽狂澜,燕云十六州,以及这十六州拱卫下的华夏之地,又是华夏民族的领土。”
“直到唐代了隋。”
“唐高祖,借突厥之兵,虽然是谎与突厥称臣,这个臣,还是称了。”
“这个兵,还是借了。”
“说实话的,李渊有点太能屈能伸了。”
“有点太,天下为棋了。”
“李渊之前,还没谁开过引北境外敌左右华夏大势的先河。”
“事实证明,人家李渊行。”
“李唐时代,万国来朝,人家李渊这盘棋,下成了。”
“在这盘棋里,被借了兵的突厥,就是个傻弟弟。”
“英雄不问出处,流氓不问岁数。”
“皇帝,自然不该问来路。”
“石敬瑭,也学李渊借力打力。”
“但和李渊不同的是,李渊借力,只敢给钱,给马,给金子,给忽悠,给好听的。”
“李渊,不敢拿华夏的北境开玩笑。”
“一寸一土,李渊皆不敢松手。”
“可是石敬瑭敢!”
“从一个相对普通的军中将官,到足以染指相争皇权,当时天下的几路节度使们虽然不乐意待见他,但是,还是尊重他,认了他这个天下巨臂。”
“可是,人家给了他起码的尊重,他自己却不尊重自己。”
“他自以为对燕云十六州,对他即将称帝的这片土地,予取予求。”
“他自以为,大家认了他做皇帝,那么,他就有支配一切的权力。”
“不跟谁商量,不征求谁的意见。”
“罔顾华夏之危难,只为一己之私利。”
“卖国求荣!”
“以他身后四百年华夏民族之苦难,换了他一个所谓的皇帝的位子。”
“成就这耻辱的帝位后,为了让契丹人相信他绝不会因为做了皇帝就跟契丹翻脸,他自称‘儿皇帝’,认契丹辽国皇帝为父。”
“要知道,那辽国皇帝,比他石敬瑭小十一岁。”
“石敬瑭,不问天下人心,罔顾华夏命脉,自以为是,将整个华夏,拖入耻辱的漩涡,将华夏的屏障,将华夏的无数英烈堆起的北境防线,交到了外敌的手里。”
“自认为契丹在华夏的代理人!”
“卖国之行径,令人不齿,令人发指!”
“无耻者,不知何为耻也。”
“如朱厚照,不知何为朱家之耻,丢尽了朱家颜面,是为,丢人现眼。”
“如完颜亮,不知何为他们为人之耻,践踏别人的尊严,无视别人生而为人的权力,只为自己的享乐,此等人,是为无耻。”
“而如石敬瑭者,罔顾国耻,罔顾华夏先烈之荣光,不见当世,后世之苦难,不见,世人之脊梁,不知何为国家之荣辱,以一人之无耻,陷无数百姓,陷泱泱华夏,于四百年炼狱之中。”
“此等罪孽,无可饶恕。”
“此等嘴脸,最是至贱之极!”
“是为遗臭万年!”
“石敬瑭,你可知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