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澈大大方方:“二叔,小侄出生寒門,不是世家公子,承蒙嶽父慷慨大度,不嫌身卑,招贅作婿。”
沈田撫須,悄悄滿意。
“原來是……上門女婿啊!”
沈童仍在笑,隻是多了幾分牽強。
沈文君挽住宋澈胳膊,幽幽一句:“二叔,我肚子餓了。”
“害!高興得差點都忘了,大哥,侄女,侄婿,快快隨我移步雅座,美酒佳肴具已備滿!”
沈童盛情相邀。
怪不得客棧會年年虧損,這菜做得是真心不咋地,滿足不了客人的胃口,還想留住客人的銀子?
宋澈勉強吃了幾口,便與沈文君下了桌。隻留老丈人與二叔,兄弟情深,把酒言歡。
當小兩口回到客房時,才發現隻有一張床……
沈文君坐回床邊,頷首低眉不知想些什麽,總之俏臉越來越紅。
宋澈將房中放置花瓶與香爐的桌椅拚了拚,剛好可躺下他一個人,笑道:“今夜不算涼,我睡這兒便是了。”
“哎,夫妻本該同床共枕,我們一起睡**吧……”
沈文君起身,解去腰帶,緩緩脫去衣裳,縮進被窩,抱著被子口吐熱氣兒,臉上雖是羞澀,目光卻無比興奮。
宋澈三兩下脫去衣裳,鑽進被窩,每靠近一分,她便內挪一分,再靠近一分,她再挪一分,最後縮到了床邊,蜷得像隻毛毛蟲。
“過來!”
宋澈一把將嬌妻摟入懷中,“羞什麽羞?怕老子吃了你啊?”
沈文君咬著嘴唇,身體燙得就像一根剛出爐的烤地瓜,臉紅得像猴子屁股。
“我突然想起一個笑話,你想不想聽?”
宋澈問道。
沈文君睜著好奇的眼睛,看來她很想聽。
“話說,樹上有一公一母兩隻鴿子,突然樹下來了一隻羊,不一會兒羊就死了,母鴿說了一句話,公鴿當場便將母鴿給嘿嘿嘿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