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據說當時他生產的罐頭原材料質檢沒過,被罰了巨款,然後銀行追債資金鏈斷裂宣布破產。”
“最後他手底下的產業,都落到了南洋一個當地望族手裏。”
謝佳妮從包裏掏出一包細長的女士香煙,還問嶽昊要不要來一根。
嶽昊搖搖頭拒絕,雖說他是個老煙民,但這種細長煙他不習慣也不喜歡。
之前在醫院的時候,謝佳妮表現的都是一副知性美的淑女形象,是醫院的院花。
而如今抽女士香煙的她,顯然和之前的形象大相徑庭。
“你說的這個罐頭大王,也是華國人嗎?”
嶽昊隱隱猜到謝佳妮想幹什麽了。
前世,他其實就在新聞裏看過,很多華人同胞,在海外遭受一些不公平的待遇。
雖說謝佳妮說,罐頭大王落寞,是因為他原材料不合格的緣故。
可人家自己就是搞養殖廠出身,原材料合不合格自己就能把控,而且最後還落到當地望族手裏,這事擺明了有貓膩。
“地方不好走,算了,我帶你見下個朋友。”
抽完煙,謝佳妮扔掉煙頭,轉身上了車。
“有點意思。”
嶽昊看著謝佳妮,嘴角掀起一絲淡淡笑容。
原先他還以為這女人背後有什麽團隊,可現在明顯不是那麽回事。
而且再加上發生在這女人身上的故事,恐怕這裏麵的貓膩不小。
“你也不差,恐怕在來之前,你心裏肯定在想,我會不會是個殺前夫一家的狠心女人?”
謝佳妮一邊開車一邊開玩笑道。
“確實想過。”
嶽昊點頭承認,不得不說這女人不愧是學過心理學的,看人真的很準。
“有一點你猜的沒錯,我丈夫一家的死確實不是意外,隻能說按照原先計劃,不僅是他和他父母,就連我也一樣要死。”
“隻是那天我運氣好,僥幸撿回條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