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嶽昊,或許內地人都非常羨慕我們。”
“認為我們生活在海外,條件好,日子會過得很舒服。”
“可你們根本不明白,要是有選擇的話,我們根本就不想在外漂泊,也想落葉歸根。”
“沒了祖國的庇佑,我們就是一群沒有根的孩子,就是被人圈養起來的牛馬。”
謝佳妮臉上掛著淚水。
嶽昊低頭沉默不語,新聞上的東西終究隻是新聞,遠沒有親身見識來的震撼。
這個年代,國內也不過處於發展階段,無論是實力還是影響力,都遠沒有幾十年後那麽強大。
而那些在外漂泊的遊子也沒辦法接受祖國母親的庇佑。
所幸,這種情況在幾十年後並未再出現,根本原因還是祖國的強大。
“謝醫生,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,請問我能做點什麽?”
嶽昊看著旁邊這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。
“其實我們不是沒想過聯合起來一起反抗。”
“可每次稍微有點起色就被人打壓的支離破碎。”
“上一代的人你也看到了,除非願意像馬家那樣,成為當地望族的狗,要不下場基本都很淒慘。”
“我就是個小女人,如果不是頂著弑夫全家的凶狠名聲,怕是早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。”
“我的想法其實很簡單,就是希望有個人能真正強大起來,能給我們提供一個公平庇護的港灣。”
謝佳妮盯著嶽昊的眼睛。
她的要求難也不難,不難的是她要的僅僅是個承諾,如果嶽昊是個騙子的話,可以說幾乎不用任何代價就能完成。
可其實也非常難,甚至比要錢還要更難!
因為這是在和南洋當地的大勢做抵抗,嶽昊就好像一頭自不量力的螳螂,麵前有輛呼嘯而過的馬車。
至於去不去攔截,就看他自己的選擇。
“放心,隻要有我在,就沒有任何人能欺負我的同胞,任何人都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