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可惜自己生不逢時,好不容易說了個婆家,結果那老公卻在嫁過來沒兩年就病入膏肓,一命嗚呼了。
除了感歎命運的不公,張姐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麽。
太陽底下張天凡抹著臉上的汗水,那樣子任誰看去都會心生**漾。
一邊想這張姐的手,一邊向著那張俊美的臉摸了過去。
“姐沒事,我不熱,你快回屋歇著,一會兒我就把這牆給你補好了!”
一心幹活的張天凡當然不知道對方心裏真實的想法。
還以為對方是伸手過來給自己擦汗的。
可是男女授受不親,這一點張天凡還是懂得的,如果讓街道上那些大喇叭看到了,恐怕又會大肆宣揚一番。
到時候自己的婚事成了問題還會連累張姐,這可得不償失。
張天凡突然開口說話,把張姐嚇得一愣,他趕忙收回了手,暗自裏罵了自己好幾遍。
自己這是怎麽了?
這麽多年一個人雖說有時沒人說話,略感寂寞,可是還從來沒有對哪個男人出現過這樣的感覺。
這樣下去屬實是太危險了,張姐索性躲進屋裏。
以後可要減少和這小子的接觸。
這麽想著張姐坐在炕沿上,一邊照著鏡子看著自己年老色衰的樣貌。
一邊感歎歲月無情。
不知不覺自己竟然已經守了這麽多年頭,而且現在也從當年那俊美的小丫頭變成了年老色衰的大媽。
會不會再過幾日他就變成街道上那些他曾經最看不起的人。
想到這裏又有一些悲憤湧上心頭。
當初自己的母親為了給弟弟娶老婆,為了那點彩禮竟然讓自己給這人家衝喜。
結果洗煤衝生還讓自己鬧了個克夫的名聲。
還沒等張姐再感慨一番,門外就傳來了張天凡的聲音。
“姐那地方我已經給你堵好了,以後你就小心一些,可以放心的在自己家呆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