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天凡聽到這句話微微一愣,自己得罪的人可多了,他怎麽能知道這賴猴究竟說的是誰?
看著張天凡一臉迷茫,賴猴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。
“想想前兩天你上縣城是不是遇見了什麽達管顯貴,人家想與你交好,可是你對人家愛搭不理?
這時張天凡才想起來,前段時間自己在縣裏的確遇到了知縣和副知縣。
可要說得罪他卻想不起那句話是說的,對方不高興了。
難道就是自己不打算將種子出售?
即便是這樣,也屬於自己的個人行為,和他身邊的人又有什麽關係?
更何況俗話說得好貨不及家人,有什麽事為什麽不衝著自己來返,要連累身邊的人。
想不通屬實是想不通,也不管自己得罪的是誰,張天凡猛地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牆上。
那牆轟的一聲竟然塌了。
這聲音將街道上那些大喇叭全部引了過來。
“天呐,這張天凡是不想要命了竟然敢得罪富貴?”
“難道他不知道富貴的背後勢力是咱們縣的副知縣嗎?”
“這回有好戲看了!”
經過大喇叭的渲染和喊叫,很快房子的周圍就圍滿了看熱鬧的群眾。
大家都沒有想到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張天凡竟然敢來找富貴的麻煩。
劉長富也從人群後麵鑽了出來,他知道張天凡,這是要為自己出氣,索性緊緊的拉著對方的手。
“這不是富貴打的,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,我們回去吧!”
張天凡讓李泉把劉長富拉開又從空間中叫出了兩個二級稻草人。
“這是怎麽回事?他身後這兩個男人是什麽時候跟過來的?”
突然出現的稻草人把大家都嚇了一跳,周圍的人更是議論紛紛。
賴猴可不管三七二十一,他拿著手裏的鐵管對著張天凡就走了過來。
一邊走還一邊招呼身後的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