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頭半眯著眼睛盯著我,眼神犀利,似乎能看穿我的內心,“你爸不姓周,他姓茶,你媽也不是瞿,你媽姓納蘭。如果你有機會遇到一個叫白蘇的女人,你就會相信我的話,可以來找我。當然,遇到她你還能活著……”
突然,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:“學子,你還活著嗎?”
是胡永吉!
他沒有被抓住!
我大喊一聲:“胖肉,你快走!”
女飛賊從身上摸出一把小刀,盯著門口,因為這間密室隻有一個入口。
老頭按住女飛賊的胳膊,微微搖頭。
不多時,密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,胡永吉渾身是血,手裏握著一把鋒利的壁紙刀,架在一個人的脖子上,他晃晃頭,甩掉眼睫毛上的血,看到我,居然笑了,“學子,如果你死了,這些人都得陪葬!”
我想哭。
因為我身邊還有這樣一個朋友,過命的交情。
看的出來,胡永吉拚了命一路打到這裏,身體有些搖晃,如果不是前麵的人給他做著支撐,恐怕他就倒下了。
我拚命掙紮起來,大吼:“不要難為我兄弟,如果你們再敢傷害他,你們一輩都不可能知道我的師父是誰?”
此時,我在賭。
賭十二生肖碗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引蛇出洞的圈套。
蛇不是我,而是我身後的人!
女飛賊把飛刀握在手裏,威脅胡永吉:“你相信嗎?我要讓你死,你有再多的人質都不管用!”
胡永吉不怕威脅:“你可試試!”
我一邊掙紮一邊大叫:“胖肉,你快走,他們暫時不會要我的命。這小娘們兒不是吹,她說的是真的!”
女飛賊聽到娘們兒兩個字轉頭看我,突然手一甩,飛刀貼著我的嘴唇就飛了過去。
我感覺有些涼意,接著便是疼痛,不由地用舌頭舔了一下,舌尖有血。
速度和準確度不亞於我的飛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