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帝谭均曜突然对外宣称他和沐年初有了一个孩子,这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,连续上了好几个热搜,有两个甚至达到了爆的状态。
全网震惊,娱乐圈模范夫妇,之前还被问过什么时候要小孩结果两个人都说不着急,突然就说有一个几岁的小孩子……当初结婚那么高调,为什么有孩子了要瞒着?
但是他们的粉丝很快接受了这一事实,并且开始对抗那些对家粉丝或者自家黑子。
“哥哥姐姐只是想保护小孩子,现在小孩子差不多三四岁了才公布出来,有什么问题?”
“我说最近几年都没怎么接活儿了,原来是在家奶孩子。小孩子看着很可爱啊,这是第一次带出来吧,有些人记得给人家打码,别吓到我们的小公子。”
“小孩长得很好,有我姐的模样,就是脸白了点,感觉像是常年关在家里啊。”
“是啊,该把小公子多带出来活动活动,看着斯斯文文的,就乖乖跟在我姐身后……”
“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沐姐姐好像不喜欢这个小孩,都没有牵过他的手。谭影帝倒是经常蹲下身跟他说话,揉他脑袋,牵他的手。我觉得沐女神大概还不太想要孩子,这是意外?”
“楼上的别胡说好吗,我姐对小孩也笑得很开心啊,还给拿吃的。不过孩子很乖,好像都不太喜欢在外面吃东西。”
“有点胆小和腼腆,所以不好意思在外面吃东西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谭均曜和沐年初带着小孩出现在公司时,已经跟经纪人说好了孩子今天可以公布出来。沐年初气得不行,即便如此,做为一个演技好得过奖的专业演员,她一路都表现得相当的慈母,他们还讨论了很久小孩子的名字,最后决定就起个小名,小孩也同意。
“就起个小名吧,或者你们以前刚结婚时,是不是也憧憬过小孩子的到来,小孩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也想过?大名就不用了,我们按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。”
沐年初听他这么说原本想怼两句的,但谭均曜却叹了口气,老老实实又给他道歉,“对不起,是我们没有给你们完整的一生……”
她还能说什么?她悄悄拜托经纪人帮她找找那位大师,不管用什么方法,哪怕他真的已经成了恶鬼……她实在不想被这几个小鬼威胁。他们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了,他们现在成了恶鬼,那位大师既然也是恶鬼,那恶鬼制恶鬼,应该没问题的,毕竟他们只是几个小孩子。
经纪人虽然不知道沐年初在节目录制的时候到底出什么事了,但可以想象她的事并没有解决,而且沐年初当初被利诱,利用小孩子做那些事,她是反对过的。她觉得正常人都会反对,只是当她们尝到甜头,瞬间就觉得那么点牺牲不算什么了。
“你哪里来的孩子,这小孩是谁?”经纪人把她拉到一边,“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?”虽然这两年沐年初没怎么参加活动也没怎么露面了,但她知道是因为他们夫妻俩都被什么东西缠上了,她不只一次和谭均曜的经纪人去到他们的别墅,压根没看到有什么小孩子,所以,她急着找那位大师,莫不是就为了对付这个来历不明的,东西?
“一言难尽,让你找大师找到了吗?”
“用了各种办法,听说,是一个不太好的消息,大师死了。”
“我知道他死了,但他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,算是还活着?”沐年初皱眉,“这么说吧,算是,恶鬼的一种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疯了,这世上哪有……”经纪人突然压低了声音,“所以,跟着你们的那个,也是恶鬼?是不是你以前打掉的某个孩子……可是,他们都被镇压了才对……”
“不算镇压,只是那位大师出事后,他们可能觉醒了,然后去到下面拿了个什么复仇令,要向我们复仇。让我跟谭哥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。”
“什么代价,谭哥怎么说,他也让你找大师?”
“不,别说他这个没骨气的了,他想要认下这些责任,结果那些小鬼就原谅他了。本来要把他弄残的,结果就只说断他几根指头,我真是……”
“那你呢,他们要怎么对付你?”经纪人觉得背脊发冷,这会不会太恐怖了一点?
“我会成为一个傻子,要么就是死。”沐年初一把抓住经纪人的手,有些歇斯底里,“你说我能认?凭什么,我好歹也是带他们来到这个世上……”
“他们并没有来到这个世上。”经纪人突然冷了张脸,“是你害了他们。”
“啊!”沐年初吓了一跳,忙后退几步,“你是谁,你不是我经纪人,你把她怎么了?”
“呵,还想找人大帮忙,你觉得可能吗?你现在想找谁,不如我帮你?”
沐年初被吓坏了,回头看身边的孩子,却见那孩子正跟谭均曜说话,模样乖乖巧巧的,大人教一句他学一句,他们这是正在准备开新闻发布会。
突然小孩子停了下来,回头看了她一眼,对她笑了笑。那笑旁人看着相当乖巧,唯有沐年初只觉得毛骨悚然。她又叫了一声,被经纪人一把抓住,“年初,你怎么了?”
“啊,别碰我!”沐年初甩开经纪人的手,“你是谁?”
“是我啊年初,你在干什么,快过来收拾好,发布会马上开始了。”
“哦,好,我知道了。”沐年初突然收敛了情绪,她脑子似乎清醒了。知道自己一直都在那些小孩子的监控当中,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注意到,所以她不敢再说什么了。
经纪人似乎也清醒了过来,她摇了摇头,有一瞬间的茫然,随后见沐年初还站在自己身边,一把拉过她,“先别说这么吧,把发布会先糊弄过去,其他的以后再说吧,我们没时间了。”她边拉边说,“我刚才好像脑子空白了一瞬间,你的那个孩子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我们不能多说了,我总觉得有什么在盯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