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到底是什麽人?”鄭欽拚命的掙紮著,並且口幹舌燥,聲音變得很沙啞,因為他已經不間斷的喊了一個多小時。
“你來審吧,我配合你。”墨白看了楊毅天一眼,把主動權交給了他,相信他的審問手段,比自己的要有效快速很多。
楊毅天臉容冷峻,扯開蒙在鄭欽眼上的黑布,在他的麵前坐了下來。
“楊毅天?”見到楊毅天的臉容,鄭欽先是微微愣頓,旋即憤怒的質問道:“你叫人抓我來這裏到底是什麽意思?”
楊毅天神色冷漠,漆黑的瞳孔盯著鄭欽,沉聲道:“我什麽意思你心裏就沒點數?”
鄭欽麵色不禁一變,心中驚悸的暗想,楊毅天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,連忙辯解道:“毅天,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麽對我不利的話,你一定要相信我啊,這絕對是別人的挑撥離間。”
“相信你?我們很熟嗎?”楊毅天笑了,可嘴角的這一抹笑容,異常的滲人寒冷,他衝上去按住鄭欽的頭腦,用力壓在鐵桌上,戾沉的問道:“你是用什麽方式,讓江嶽連人帶車,從寧江大橋墜下去的?”
“咕咚......”
楊毅天這忽如其來的出手,令鄭欽不安的咽了咽口水,故作無辜的瞪大眼睛,震撼的顫粟道:“毅....毅天,你在說什麽啊,董事長可是我的恩人,當初要是沒有他,我可能到現在還是一個小業務員,我對他有數不清的感激,怎麽會做出那種卑鄙的事情?”
楊毅天麵色漠然,按住鄭欽頭顱的手,漸漸加大了力度,沒一會他就痛苦的慘叫了出來。
“放...放手,董事長墜江是意外,與我一點幹係都沒有,你不要血口噴人的誣陷我.....”鄭欽哀嚎的大喊,死也不承認江嶽的事故,是他在背後搞的鬼。
“是嗎?”楊毅天笑了笑,鬆開鄭欽的頭,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點著寒芒的戰術刀,要是那個女特工在這裏的話,一定會非常的困惑不解,因為她之前很仔細的搜查了一番,根本就沒有找到武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