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很想打聯賽,他甚至幻想過自己贏了文爵之後,當著球社那群家夥的麵,理直氣壯地把自己的名字寫到球社名單上,誰敢反駁誰就是打文爵的臉。
可他從來沒想過做什麽隊長,所以現在伏城有些不知所措。
大概這個小狐狸真的和自己待得太久了,所以自己心裏那點東西,在她眼裏根本就藏不住。所以她才會現身說法,讓伏城不要想太多,順心意就好。
話說回來,每次伏城遇到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的時候,這個沒事就喜歡捉弄他的小狐狸似乎總是似有意似無意地幫他點明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伏城點了點頭,一臉認真。
“這就對了嘛。”季心雨滿意地揚起下巴,“說說唄,知道什麽了都?”
“賣慘對宅女是沒用的。”伏城伸出一根手指,“那學姐要是送你本《RIBON》這事兒沒準兒能成。”
季心雨二話不說,抬腳用力踩在伏城的腳背上。
“我去疼疼疼!”
季心雨穿的是帶跟的涼鞋,這一腳踩的伏城呲牙咧嘴直叫喚,像隻被碾了尾巴的猴子。
“伏城,我下次再幫你,我就是你兒子。”季心雨皮笑肉不笑。
“別,我沒你這麽不孝順的兒子。”伏城大手一揮,義正辭嚴。
季心雨深吸一口氣,琢磨著是不是踩在他的腦袋上更好一點,突然聽到伏城小聲地說了句:“那什麽,謝了。”
她仰起臉,看到男孩微微別過頭去,錯開了視線,表情似乎有些僵硬。
季心雨突然就原諒了這個連道謝都這麽別扭的家夥。
她抬手,用力揉亂男孩的頭發,歪著腦袋打量了一會兒,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。
“你可真醜啊。”她笑著說。
“喂!”伏城半是氣惱半是無奈地用手擋開女孩的胳膊。
“請我喝小南國吧。”季心雨用肩膀撞了撞伏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