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江曉筱猶豫著要不要再跟季心雨搭話的時候，球場上突然傳來一陣**。季心雨和江曉筱同時望向場地中央聚攏在一起的球社成員，彼此對視一眼，不約而同地起身向球場走去。等到了場地中央，兩人都明顯地覺察到了隊員們的異樣。
氣氛有些不太對。
雖然自從伏城和餘安到來之後，球社時不時就會出現一些小的摩擦，但今天顯然不太一樣。
“怎麽回事？”江曉筱輕輕扯了扯身旁張思遠的衣角，小聲問道。張思遠回過頭，有些無奈地笑了笑，罕見的沒有回話。
江曉筱將目光投向人群中央。餘安端坐在輪椅上，右手摩挲著那枚有些泛黑的四麵骰，眼神平靜地看著身前的馬天行。後者則臉色陰沉，顯然剛才的**與他脫不了幹係。文爵擋在他和餘安之間，表情有些難看。
事情似乎已經到了連他也感到吃力的地步。
“我說過吧，我沒有解釋的義務。你們隻需要照做就可以了。”餘安停下了手指的動作，開了口。
“得了吧，我看你不是不願意解釋，你是根本就不知道怎麽解釋。還有不到五天就比賽了，可我們除了猴子一樣跑來跑去，還做了什麽？”馬天行緊皺眉頭，表情近乎猙獰，“你到底明不明白這場比賽有多重要？就靠這種訓練，我們拿什麽贏？”
“能不能贏，打了才知道。”餘安將手中的四麵骰放入襯衫口袋，語氣平淡。
“怎麽打？跟他們比賽跑嗎？你讓我們相信你，可這麽久了你到底教給我們了什麽？我們連個完整的戰術都沒有。還是說你準備靠這個連投籃都不會的‘隊長’？別逗了行不行？”馬天行伸出手指，毫不留情地將矛頭對準了伏城。
伏城挑了挑眉毛，剛想開口，卻再一次被餘安製止了。
“伏城的投籃確實很差，這點我承認。但他的進步，我想大家應該都看在眼裏。”餘安環顧四周，大多數球社的成員都有意無意地避開了他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