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似乎在隱瞞著什麽。
“你想多了,我沒有給你們一樣的計劃是因為你們不需要,他練習的東西很多你們已經掌握了。你可以質疑我的能力,但不要質疑我的目的。”餘安輕輕摘下眼鏡,眼神逐漸淩厲,像隻從沉睡中被喚醒的獅子,“我個人認為我是個很有耐心的人。但再多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。這個話題就此打住,我不想再繼續這種無意義的討論。”
“那你就告訴我們,你到底打算讓我們怎麽跟燕理工打。”馬天行聲音低沉,語氣裏是毫不掩飾的怒意。
“時間合適的時候,我會布置戰術,但不是現在。”出乎所有人意料,餘安竟然笑了起來,“你要是不滿意,很簡單,出口就在那邊。還需要我再多說嗎?”
“餘安!”文爵聞言,想要阻攔,但已經來不及了。
馬天行眼角抽了抽,一言不發地脫下身上的球衣,用力擲在餘安的輪椅前。
“走就走,你們來了之後這地方老子早就不想待了。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瘸子怎麽帶著那個廢物贏球。”他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餘安,眼神裏滿是不屑。
“你罵誰是廢物?”伏城再也忍不了了,“愛打不打,少了你照樣能贏。”
“這可是你說的。”馬天行臉色一沉。
“老馬,伏城,你們都先冷靜一下……”文爵還想做最後的努力,卻被馬天行硬生生打斷了。
“爵哥,我不知道那個家夥到底跟你說了什麽,讓你這麽護著他。這麽多年了,你做事我從來沒問過,因為我信你,楓楊球社我隻認你這一個隊長,能帶我們贏球的也隻有你。”馬天行看向文爵,認真地開口道,“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。這個球社的隊長,到底是你,還是他。”
文爵表情凝重,張了張嘴,欲言又止。可他最後也隻是輕輕搖了搖頭,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