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風住塵香花已盡,日晚倦梳頭。”
看著台下吵吵鬧鬧的眾人,秦月妙讓人察覺不到的皺了皺眉,這般風月之所,又怎麽可能有人能寫出如此意境之詩,看來十有八九是找人代筆了。
心裏雖然這般想著,但自己今晚彈奏的曲目,也隻有自己知道,那也意味著就算代筆,也是得現場作詩才行啊!
想到這裏,秦月妙也是巧笑嫣然的說道:“感謝諸位才子前來捧場,今晚盛況,自然離不開諸位,而且李公子與宋公子的詩作,都為極好。”
說罷對著李瀚墨與宋洛白笑了笑,二人趕忙同樣笑著致意。
“不過,小女子不才,另有一首詩小女子極為欣賞。”
此話一出,大殿眾人嘩然,是誰?竟然能壓過那兩位。
秦月妙將宣紙展開,將紙上的詩詞輕聲誦讀了一遍。
不久後,大廳中寂靜下來,在座的自然不缺乏讀書人,此詩一出,自然能體會到其中蘊含的濃濃幽怨之情。
仿佛是為了之前秦月妙彈奏的曲子量身定做。
“我不服!”
大廳中傳來聲音,向那看去,是被氣的跳腳的李翰墨,但眾人並不準備理他,好在秦月妙適時的將他的詩作也念誦了出來。
一時間,高下立判。
“秦姑娘彈奏的曲子,明顯與第一首最為般配。”
“欸,話也不能這麽說,要知道秦姑娘可沒有規定要用哪種題材。”
“也是,不過就算如此,那首武陵春·春晚也比那李瀚墨的絕句好了不知多少。”
周圍眾人聽到這話紛紛點頭表示認同。
“行了,李翰墨,你可別丟人現眼了,輸了便是輸了,說明什麽啊!”
宋洛白倒是放得開,嘲笑道:“說明你那找的代筆也不行啊!哈哈!”
李翰墨氣急,這詩可是他花了十幾兩銀子買來的,誰知道竟然會打了水漂,這哪能讓他放得下這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