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發順勢站起身子作招架之勢。
司棋穩住身形,高抬腿一記側踢,貼著英發麵門踹去,英發俯身閃避躲開。
豈料司棋勾回腿,趁英發起身招架的時候,以另人意想不到的招式瞬間又將腿彈了出去,腳背抽打在光頭英發後脖頸,英發肉臉抖動,向前栽去。
這幾腳下來,踹得光頭英發懷疑人生,他自知不敵,連忙跪下討饒,道:“大哥饒命!大哥饒命!”
司棋根本不聽,一記三百六十度旋風單掃腿,直踹光頭英發的大腦袋,光頭英發臉上現出痛苦麵具,黃水從他口中翻湧耳出。
“饒尼瑪!”司棋重重啐了一口。
司棋來到阿蠻的身邊關切道:“還好麽?”
阿蠻的臉被扇得紅腫,嘴角泛著血,阿蠻卻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害怕。她搖了搖頭,道:“我沒事。”
司棋看著阿蠻被扒的淩亂的衣服,眼神閃躲了片刻,脫下自己的襯衫包裹住她的身子,然後幫他解開了繩子。
一旁的阿費神情微妙,但更多的是對司棋敬佩的目光。
司棋將阿費鬆了綁,又將流風和麒麟從棺材裏救了出來。
流風從棺材裏坐起身子,摘下嘴裏的破布,重重呸了幾下:“媽的,這破布真惡心。”
話音剛落,隻見阿蠻走到一邊撿起鬼頭刀朝光頭英發的走了過去。
在幾人的注目下,阿蠻雙手舉刀,手起刀落,對準英發的胸膛狠狠刺了下去,原本昏厥不醒人事的英發頓時被痛醒,剛睜眼,嘴角汩汩流出,他向前抓著手,及不甘心的死去。
阿蠻丟下刀,回身看向幾人吃驚的麵容,抹了抹臉上被濺到的鮮血,笑了笑說:“沒事,他該死。”
眾人雖然驚詫,但也都表示理解,隻是經曆了剛才的事,每個人的臉色都很微妙,總之氣氛不太對勁。
尤其是阿費,顯得手足無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