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風哀歎:“我已經灰心了。”他回歸正題,說道:“這岐陰一脈真是邪門,還好老徐頭身子不行了,否則還真不好對付。”
司棋道:“你應該慶幸他們這幾天不能殺人,不然這會子也沒命了。”
流風恍然道:“對哦,老徐頭說要過了七月半才能殺人,這是為什麽?”
司棋道:“需要我們解開的迷太多了,慢慢來吧,至少現在能確定的是,老徐頭是千羅墓的守墓人,他一定知道千羅墓的秘密,我們得想辦法找到他,再撬開他的嘴。”
流風打了個哈欠,懶懶道:“棋哥,我困了。”
司棋點頭道:“今天不早了,各自休息吧,祠堂的蠟燭可以拿到房間照亮,進房間把門都鎖好,別睡太死。”
眾人點頭。
流風和阿蠻、阿費各自取走一隻蠟燭,司棋看著供桌上還剩一小截快燒盡了的蠟燭,心想也燒不了多久,就沒拿。
幾人先後離開,司棋最後出來關門,門剛被帶上,祠堂微弱的光忽然滅了。
“嗬嗬嗬...”好像又是女人鬼魅的笑聲,聲音隔著門縫,有些不太真切。
司棋沒有多想,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夜晚,司棋打開了流風司棋的房門,發現陸麒麟一個人倚在**出神。
“流風呢?”司棋問。
陸麒麟道:“哦,他上廁所去了。”說著猶疑道:“不對啊,他已經出去很久了。”
司棋眉頭一皺。
陸麒麟意識到不對,連忙起身道:“我去找他。”
司棋擺手:“算了,我去找。”
陸麒麟堅持要起來:“你留下,在這邊照看著點對麵的。”
“哦,好。”
司棋徑直來到堂屋,隻見大門虛掩著,他走到門邊看了看,果然看見流風站在池塘邊的梧桐樹下出神。
司棋向著流風走去,可流風卻半點沒有意識到有人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