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坐在軍營之中,現如今正麵。攻城已經沒有指望了,他隻能另想其他法子,來突破陳山給自己布下的這個局。
帥帳之中,朱棣食無味寢難眠。
“殿下!”
李必安跪倒在帥帳之中,他灰頭土臉,滿臉狼狽。
朱棣清楚記得,是派他去挖掘地道去了。
這家夥幾天沒有動靜,一回來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!
朱棣心中隱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。
“發生什麽事情了,為將者泰山崩於前,而麵不改色,有什麽事情值得你如此大驚小怪!”
“殿下!末將率領手下士卒挖掘隧道,已經四日有餘……”
“你慌什麽?我也知道這金州城固若金湯一般,四日未必能挖得出地道,所以我也沒有催過你,你何故擺出這副模樣來給我看?!”
聽到朱棣的話後,李必安直接跪在了地上,他一時間磕頭不斷。
“殿下宅心仁厚,末將自然知曉,可這金州城屬實是挖不穿啊!”
“胡說八道,這世上焉有掘不穿的城牆?定是爾等不用心,竟敢至此推諉?來人給我將其拖出去,重責三十軍杖,我倒要看看這城牆是掘得穿還是掘不穿。”
“殿下,你錯怪末將了,臣手下士卒通宵達旦,並無一刻肯歇息。原本以至城牆,可是透過外層。 這裏麵還有一堵城牆,其堅不可摧,斧鑿難入,我手下士卒,依舊向下鑿掘,連挖了三米有餘,依舊不見底。此時如果再挖下去,上方土質鬆軟,必定塌方,就算不塌方,城中守將也必然會得知此事……”
聽到這番話後,朱棣一時間勃然大怒。
“陳山,你每件事都算在我前頭,難不成我今生中午要輸你一籌嗎?!”
朱棣又氣又恨,可此時挖隧道這件事情顯然是行不通了。
在這種沒有成算的事情麵前,自己顯然也不能逼著手下士卒去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