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布巴倒下的身體,蔣義用盡身體最後一絲力氣,爬了過去,將脅差插入布巴身體。
脅差如同活物,發出汩汩的攫取聲,布巴的身體很快微微縮小了一部分,脅差也發出紫紅色的微光。
一道力量從脅差的手柄處傳到蔣義的身體裏麵,他很快就恢複了力氣,臉上的慘白和體力的消耗都被這股力量補充。
甚至比以往更加強大一些。
苦笑著看了看脅差,蔣義終於明白,這股力量一定不屬於自己。
“我能夠變成武士形態,甚至一刀將布巴斬首,完全要歸功於這把武器。看樣子,這把武器和那名鬼臉武士有著很深的淵源。”
蔣義心中默想。
之前用自己的血液,隻不過是一種嚐試,是他突發奇想的測試。
在記憶中,脅差就是吸取了石娃娃碗中的血液才有了諸多變化,而第一次變化的提示雖然記不太清了,但殘留在身體裏的記憶讓蔣義對此有著八成的把握。
“就是消耗太大了,憑我的身體,能夠揮出一刀就是極限,若是強行保持狀態揮出第二下,恐怕我的身體都會被這把刀吸成人幹。”
一腳將布巴的電鋸踢開,蔣義敏銳的注意到,他另外一隻手中的鐵錘上,有新鮮還在流淌的血液。
大衛受了傷?
蔣義心中一陣後怕。
大衛很明顯是一個藝高人膽大的角色,在這種用命拚的地方主動勾引屠夫追逐的人,不會是什麽愣頭青。
甚至,蔣義覺得他和克勞黛特應該同屬於霧中人。
這時,一股奇妙的呼喚再次傳來,不同於蔣義變身時的呼喚,這次的呼喚是來源於一種身體上的指引。
呼喚的方向依舊來自地下室,失去了布巴的威脅,蔣義也沒什麽好怕的,幾步就來到了地下室。
一口鐵製的箱子在地下室中發出微微的燦爛光芒,箱子上麵還有一張紙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