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富饒之地拉賈斯坦邦之後,我們又開始了吃餅幹、啃西紅柿的苦旅。
在經濟狀況很不樂觀的前提下,無論是Jenny還是我,都沒有忘記隨時發揮中華民族的優良美德,我們抓住了一切能夠彰顯善良的機會。
在烏代普爾,看到一個佝僂著身體,艱難地拖著板車上坡的老爺爺,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衝上去幫忙。
在焦特布爾,我們把TUTU車司機開的150盧比車價殺到50盧比,到了旅館之後,我們主動多給了他30盧比,還一個勁地對他說:“不好意思,我們不知道有這麽遠的距離。”
他感動得好半天都沒說話。
…………
在很多印度人的眼裏,我們是兩個很奇怪的遊客,街邊的人總是喜歡用韓語和日語中的“你好”跟我們打招呼,而我們總要不厭其煩地糾正他們“we are Chinese”,這種歡樂的場麵每天都在上演。
在去印度之前,我在清邁跟阿星他們講起**神廟,一臉的憧憬和向往。
旁邊一個中國男生插話說:“那老鼠神廟你去不去?”
我怔怔地看著他得逞後的笑,心裏冒出一個大大的驚歎號。
這世上居然還有老鼠廟?
很快,我們就坐在了去老鼠廟的大巴車上。
Jenny一直強調,如果你怕的話,就不要進去,萬一踩死一隻,必須賠償同等重量的銀老鼠,我們的旅費裏沒有這筆開銷!
我嗤鼻一笑,像我這種連藏屍洞都看過的奇葩,區區幾隻老鼠算什麽?
這種自以為見過世麵的心態,在我赤腳站在老鼠廟門口,看到眼前密密麻麻的成千上萬隻老鼠時,轟然崩塌了。
行走印度一個半月,自以為這個國家已經沒有什麽會令我驚訝的了,可是這一刻,我差點兒要罵髒話了。
你們有沒有下限啊?啊?
廟裏放著很多裝滿牛奶的大盆,老鼠們圍成一圈盡情享用,廟裏的人都小心翼翼地避讓著它們,我看到周圍幾個歐美遊客一臉的不可思議,想必自己也沒好到哪裏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