鎏金大字的牌匾,第二日就做好了,怎麽看怎麽喜慶。
胡士珍打起儀仗,大張旗鼓的往沈府而去,心情也像轎子一樣起起伏伏。
多久了,終於又找到幾分知府應有的牌麵。
往事不堪回首,回首淚濕滿巾。
這轎子也就剛上任時坐過一次,聽了首任悲慘下場後,就再沒坐過。
原本大腹便便的他,硬是瘦成了麻杆。
天終於要變了,本府,也要習慣坐轎才行!
當胡士珍將“榮譽島民”的牌匾,硬塞進沈大江手中時,沈大江的臉色比便秘了還難看。
他還不敢扔。
渾王要來南島的消息,不可能是空穴來風,胡士珍不可能自己作死。
這一琢磨,沈大江就陷入了思考。
當他回過神來後,胡士珍一通熱情澎湃的演講,已經表演完了。
他隻能看到官轎在驕陽下起起伏伏,漸行漸遠,心中說不出是憤怒多一些,還是好笑多一些。
胡士珍猜的沒錯,隔天,沈家名下賭坊明顯冷清不少,酒肆、勾欄也是門可羅雀,唯一還行的就隻有拍賣行了。
張威的拍賣行,隻接金銀首飾,和一些少見的稀罕玩意,其他一概不沾。
他不像沈家那麽招搖,不管是人也好,畜也罷,能賺錢的都要。
這不,告示已經貼出來了,明天,也就是8月12,沈氏拍賣行將拍賣一批大月人奴隸。
正和小玉她們實驗肥皂效果的林易聽後,立馬來了興致。
“人是張威劫來的?”
“不是,張威不劫人,隻劫貨。聽說是其他海盜掠來讓沈氏代為拍賣的。”樸元英說的平淡,“這片海域,也就南島最受海盜們歡迎。”
林易道:“大月國在大麒哪個方位,路途多遠,這些有記錄嗎?”
樸元英道:“說是在大麒的西麵,若是從南島出發一路向南,繞過一片大陸後折向西,沿著海岸線再行十餘日,便能見到一塊突出的陸地,那裏就是大月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