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過三天的針灸服藥,毛雪芹的狀況明顯好轉。
不止她本人,這一點,阮老黑父女倆也有目共睹。
大家都很激動。
在蕭可的建議下,這天早上,阮老黑一家前往縣醫院複查。
自然是駕乘那輛唯一的交通工具——拖拉機。
因為受過兩次教訓,如今的山海村村民,一個個安分多了。
甚至,將阮老黑一家當成了瘟神,見麵都是繞著走。
惹不起,隻好躲著。
蕭可今天沒跟去。
阮阿魚擔心中午回不來,於是提前給他準備了午餐,一摞煎餅,一盆鹹魚。
蕭可獨處時,不是站在海邊,臨風灑淚,就是待在水下,打坐修煉。
到了下午,一陣突突聲傳來。
蕭可躍出水麵,看到是阮阿魚駕駛著拖拉機。
旁邊還跟有一輛帕薩特。
阮阿魚跳下拖拉機,就衝上漁船。
蕭可正看著帕薩特裏的人,就被阮阿魚撲進懷裏,抱住了個結實。
然後,她的哭聲,就在耳邊響起。
直到此時,帕薩特裏的人才一一下來。
除了阮老黑、毛雪芹兩口子,胡國良和薑峰居然也來了。
看到閨女投懷送抱,阮老黑直翻白眼。
而毛雪芹輕聲歎息,心頭憂慮更重。
漁船上,阮阿魚竭力壓抑,仍然止不住哭聲。
“怎麽了這是……”蕭可苦笑,輕拍著女孩的俏背。
他能夠看出,阮阿魚是激動的哭泣,是喜悅的淚水。
基本能夠猜到原因。
“海哥,你知道嗎?媽媽的病情,真的被你控製住了。”
阮阿魚發現,蕭可的目光投向薑峰,馬上說道:“是薑院長確認的,他說腎什麽小球已經開始投入正常工作。”
“真好。”蕭可拍拍阮阿魚的肩頭,將女孩從身上摘下來,“那麽,他們來這裏是為了……”
“聽說是你治愈了媽媽,他們想來跟你談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