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可解釋,“是一種蛇,必須用它的膽,很遺憾,最後一點我用完了。”
“好吧!”薑峰點點頭,咬著牙,給阮老黑轉了二百萬。
阮老黑看著戶頭上的餘額,當即羊角風發作一般,抽了起來,白眼直翻。
阮阿魚一個箭步上前,掐他人中。
阮老黑這才緩過來,馬上又扇了自己兩個耳光,再次看向餘額,“二百萬,哈哈,哈哈,二百萬。”
阮阿魚先是一陣鄙視,可阮老黑好像有些不正常。
臉上掛著笑,嘴裏嘟嘟囔囔。
薑峰鄙夷一笑,同蕭可握了下手,“小兄弟,先告辭了,有事情再聯絡。”
說完,便同胡國良離去。
“哈哈,二百萬,二百萬,哈哈。”
阮老黑抱著手機,搖頭晃腦,嘴裏翻來覆去。
“阿爹,你這是怎麽了,你醒醒啊!”
阮阿魚用力搖晃阮老黑,阮老黑依然故我。
阮阿魚都急哭了。
毛雪芹也哭道:“造孽啊!窮人果然不能暴富,她爹,那是假的,是做夢,快醒醒!”
“胡扯,不是夢,誰敢搶我的錢,我跟誰拚……”
阮老黑眼睛通紅,最後一個“命”字尚未出口,後頸便多了一根銀針。
隨著蕭可一記彈擊,阮老黑身子一震,然後,目光就恢複了清澈。
他眨眨眼睛問:“阿魚,我剛才咋了?”
阮阿魚翻了個白眼,“沒咋,隻是……”
阮阿魚看向蕭可,又望向母親,糾結著要不要說出實情。
蕭可當即道:“叔,你賬戶上現在有二百多萬。”
阮老黑低頭看向手機,然後做了個深呼吸,“原來是真的,我還以為是一場夢。”
他點點頭,“好,有錢總比沒有的好,現在,我來分配一下。”
“你憑什麽分配!”孰料,阮老黑的話,遭到毛雪芹母女一直反對。
阮阿魚道:“錢都是海哥賺來的,你憑什麽分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