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在平日裏的話。程文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猶豫，可如今他的麵色卻是格外的難看，瞧著王爺的眼神，也似乎在那一瞬變得略有幾分嚴肅了。
“程先生都已經如此說了，那就按照程先生的意思去做了，您二人可要小心謹慎一些，千萬別出了差錯，我會叫人在這外麵接應你們的。”
朱棣這邊卻也隻能是歎了一口氣，心中也是一陣好奇，實在是不明白，今日的程文為何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。
“是！”
二公子和三公子這邊得了消息之後自然是高興的很，怎的也沒想到這程文居然也有一天會反過來替他們說話，隨之轉身消失在了遠處，任誰瞧見他們如此的模樣，都會為此而心生感慨了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兒臣也就不在此處打擾了。”
朱高熾臉上的表情略有幾分的尷尬，顯然是沒想到情況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尾，臨行之時更是在身邊人的臉上掃了一眼，卻也沒多說什麽。
程文隻覺得自己渾身都愣了一下，卻也隻能是目送著那人離開心中也是有著說不出的苦澀，自己的想法如今卻是不能說給任何人聽的。
“程先生今日的安排，道士和平日裏有所不同啊，能不能告訴本王，先生心裏究竟是如何想的也好讓我提早的知道呀。”
朱棣略有幾分的驚訝，很快來到了程文的身邊，如是地詢問著，麵對著王爺地詢問，程文卻也隻能是尷尬一笑。
“倒也沒什麽指示，覺得到這大公子平日裏有著十足的機會，隻怕是要把兩位弟弟的風光全都給蒸足了，若是您如今如此的袒護，隻怕日後反倒是會讓他遭受歹人之手，倒不如將三位皇子平衡了，也能省去日後許多的麻煩。”
好在程文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，三言兩語的也就將這件事情給糊弄過去了，身旁人輕輕的點了點頭，也覺得這似乎是有些道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