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在這醫術方麵略有幾分的疏鬆,並不知這藥方究竟應該如何去寫,也不知如何才能救死扶傷,如今也隻能是在老婆的旁邊小心地照顧著了。
“說起來有件事情,我一直有想問你的打算,可是卻不知應該如何同你去說,不知今日你可否告訴我緣由。”
程文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略有些擔憂的說著,而身旁之人卻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,隨即就將那抹好的藥粉暫且放到了一旁,繼續鑽研著手中之物。
“你我本是夫妻,有什麽話也就隻管說吧,隻要是我能答的都會一並告訴給你的。”
蘇姑娘很是認真的說著,卻也叫人未知,多了些許的感慨。
說起來也真是夠奇怪的,自己問出這番話之前,明明已經在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打算,可如今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的。
“你是想問為何那日我已然看穿了你的事,卻始終不肯告訴我任何人嗎?”
反而還是蘇姑娘先行開了口,他一雙眼瞳隨即落在了這邊,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糊塗,雖沒有多言,但隻一句便說中了程文的心窩。
自己其實想問的也就是這麽一句了,那日他分明已經看出自己的猴籠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,可是卻依舊願意替自己保守這個秘密,甚至還故作認真的給自己開了藥方。
這姑娘又不是絕對的好心,便是另有其他的心思了,如今卻是連自己也不明白這人心中的想法了。
程文輕輕地點了點頭,這正是自己最想知道的事了。
“你可知那日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些什麽嗎?”
可眼前人並沒有直接的回答,反而像是賣關子一樣問了這麽一句,程文也略有幾分的好奇。
“我在你的猴籠裏麵居然發現你沒有絲毫的聲帶,可是這情況卻和我所掌握的不同,你先前明明是一個可以正常交談的人,為何會好端端的突然沒了聲帶,又無法同人交談呢?我實在是想不明白,如此也就替你隱去了這中間的事,這一點也正是我想要問你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