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什麽都沒說，你至於這麽害怕嗎？”
秦輝摸了摸鼻子，開口問道：“我來問你，楊家棟的怪病到底是怎麽回事，為什麽今天會突然發病如此嚴重。”
“楊董事長的病…”
牛主任深吸一口氣，趕忙解釋道：“他是多年前肺部的舊疾一直沒有得到根治，拖到今天變得更嚴重了許多。雖然我給他開了一個藥方，但也隻能起到調養身體的作用，堅持服用能夠將病情穩固下來。但如果想要根治，還是需要去帝都尋訪名醫。”
“肺部的舊疾？那為什麽會突然變得如此嚴重。”
秦輝皺了皺眉，心裏自然是有懷疑。一開始見麵的時候楊家棟滿麵紅光，根本看不出像是什麽有重病的人。如果說穩固下來的病情莫名其妙加重，任由誰都不可能相信的。
“病情加重的因素有很多，楊董事長的病本來就不樂觀，如果再加上其他一些事的誘導自然會突然發作。”
牛主任眼珠子一轉，問道：“不知道楊董事長發病前有沒有飲酒？”
秦輝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沒錯，是喝了兩杯白酒。”
“楊少爺真是的，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他盯著楊董事長千萬不能飲酒，沒想到這才服了幾天的藥還是破了禁忌！”
牛主任緊皺著眉歎了口氣，說道：“我給楊董事長開的藥方是萬萬不能碰酒的，而是他的病之所以加速惡化，正是酒精從中作祟。如果楊董事長今天不喝這兩杯酒，或許根本不會出事！”
秦輝瞥了一眼牛主任，看他的眼神倒也不像是在說謊，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然後手掌緩緩用力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剛才為什麽你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李不凡，難道李家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天？”
牛主任隻感覺自己的肩胛骨要被秦輝捏碎了，臉色慘白得連連搖頭，哀求道：“秦英雄饒命，李少爺隻是讓我盯著楊董事長的病情，然後隨時向他匯報情況。我隻是一個小醫生，哪裏敢得罪李家和楊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