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孬說著,還想掄起拳頭,趕到二傻家裏去鬧。
可是還沒走兩步,它就齜牙咧嘴的把腳步縮了回來。
為啥呢?因為手疼,渾身也都疼。
張大山看見兒子這個慫樣子,也隻得說道:“唉,你就算去了,那二傻也不會承認。而且,村裏人也都不相信是他幹的。再說又沒有人證,你能拿他咋地?”
在張大山的心裏,也有些認定,那打兒子的人應該不會是二傻。
這幾年,兒子結下許多愁怨,應該是別的仇家。
“爹呀,我可以對天發誓,綁我的人,揍我的人,就是二傻!”
張大孬還在地上跺腳。
“好,那就算是二傻,那你說說這手上的傷是咋回事,不會也是二傻戳的吧?”
張大孬就咕嚕著個眼,不肯說實話。
“也是二傻!”
“這麽說,二傻還這麽挺能耐的呀!”
張大山更加不信兒子了。
這也讓張大孬更加著急。
“老爹,你不信你的兒子,信一個外人,你說,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呢?”
張大山被兒子的話氣著了。
“你才是老糊塗呢,你就是個糊塗蛋!你明知道才從看守所回來沒幾天,那凡事就該低調一點,你要是沒出去惹事,幹啥人家要綁你吊你,人家那都是吃撐了沒事幹?”
張大山也立馬回嗆過去。
這說著說著,父子倆就吵起來。這吵的動靜聲,還挺大的,引來了左鄰右舍的圍觀。
“幹啥呢?出啥事了?”
“你們父子倆有啥好吵的呢?”
張大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,都說子不教父之過,上梁不正下梁歪,這個道理他也懂。可他自己行的不正,也實在是管教不了兒子,這麽多年都過來了,自己一天一天的老了,更加無能為力。
“我和大孬在聊天,開玩笑呢。”
“噢。”
其實鄰居們心知肚明,這就是來看笑話,瞧熱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