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國人的飯局，少不了就是能喝。
秦方升一直防著別人敬酒，但是酒喝多了，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。
緊接著就有人過來套話了。
“領導對未來有沒有什麽規劃，現在能稍微透露點什麽嗎？我們也好提前做好準備，給下麵的工人打打預防針嘛！”
一左一右兩個廠長圍繞著秦方升，臉上掛著假笑。
秦方升微微閉著眼睛，腦袋已經有些搖晃了。
在眾人期盼下，他還是張開了嘴。
“你們的領導是李老可不是我，所以相關的事情你們得問李老，我不太清楚……”
秦方升把李老推出來，就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了。
而麵前這些領到班子一個個臉色變得極為古怪。
他們的領導是李老嗎？
並不是。
李老是他們領導的領導還要上去！
說白了，他們別說是找李老問話了，就是想要過去見見都見不著。
而得知秦方升是李老請過來的，他們頓時心裏涼了半截。
來頭這麽大，到時候就算是想要把他們開了，恐怕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。
一個廠長試探著問道，“會不會開除人啊？”
“哦，那倒是不會，但是變動一定是有的。”秦方升終於透露了一點東西，“畢竟很多人都是拿工資不幹活，這種事情是要不得的，尤其是不能出現掛號之類的情況，這種事情查出來，倒黴要倒黴一批人。”
聽著秦方升的話，幾個領導微微鬆了口氣。
隻要不開除就行，至於變動，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嘛。
而至於秦方升提到的掛號什麽的，他們就更加沒有這種情況發生了。
不過類似的事情在這年頭是非常常見的。
打個比方，很多人在這個時候都是考上了大學，但是他們的身份信息卻莫名其妙的被頂替了。
又或者是有些人已經準備去上班了，什麽考試啊麵試啊，都合格了，但是最後卻沒有收到任何的通知，也隻能不了了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