鮮於琿的這番話,令上官均的臉色變了又變。
可他卻在上官均未曾開口說出自證清白的辯解之詞之前,故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。
猛地一拍大腿,鮮於琿笑著說道:“仔細一想,上官大人好像確實與大皇子有仇,畢竟……”
話鮮於琿並沒說完,但在場的所有人卻都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原本因為上官均的到來而心態有所緩和的玄隆帝,此時眉頭皺成了一個“川”字。
上官均如何會任由鮮於琿這個“外人”對他品頭論足甚至是言語侮辱?
他當即便厲聲反駁道:“使臣大人,縱然西邦這次派你來是為了將賊人送來大夏,給我大夏慘死的百姓一個交代。”
“可你別忘了,這裏是大夏!”
“敢在大夏的地界上,對大夏的當朝丞相放肆無禮,怕是連你西邦王知曉此事,也定然會將你嚴懲不貸!”
這番話,若是由玄隆帝來說,確實有些威懾力。
不過,上官均縱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卻也僅僅是一名臣子,臣子若是越俎代庖那便是大逆不道!
“我西邦王上的責罰,身為臣子自然是不敢忤逆。”
“畢竟我西邦與你大夏不同,若是我西邦王上在場,怕是根本就沒有在下說話的份。”
鮮於琿那副全然未曾將上官均放在眼裏的模樣,引得上官均憤怒異常,他更是因為被戳破了心事,而惱怒不已!
“你……”
回想起方才他說的話,上官均立刻再度向玄隆帝叩首。
“陛下,西邦使臣從未將我大夏放在眼中,臣認為理應將西邦使臣趕出大夏,並永不許西邦人再進入我大夏國境之內!”
這一點,上官均的想法卻與玄隆帝背道而馳。
“上官均,休要胡言亂語!”
“西邦使臣乃是我大夏的客人,你怎可如此無禮!”
接連再玄隆帝以及鮮於琿那裏受了氣,上官均突然意識到,今日他前來求見,似乎是一個錯誤的決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