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狼

24.未雨綢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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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月8日,星期一,早晨7:40

傑瑞走進濱城機場,他將乘飛機前往亞太總部。三個小時的行程讓他感覺有些疲憊,一下飛機,就懷著一種複雜的心情走進富蘭克的辦公室。富蘭克的辦公室有三十多平方米,牆上掛了許多壁畫,正中是橢圓形的大班台,深黑色的,挺氣派。

傑瑞知道,跟亞曆山大鬧掰了,他肯定會在富蘭克麵前給自己打小報告,這回得探探虛實,否則對自己以後會非常不利。

富蘭克主動走上去和傑瑞握手,說:“你來得好快!”

兩人閑聊幾句。富蘭克看看時間,說:“我有個會,你也去參加吧!”

入夜的窗外燈火通明,一個叫鑫港的酒店裏賓朋滿座。在一個幽靜的包房內,富蘭克和助理亞曆山大帶著幾個下屬宴請傑瑞。亞曆山大主動握著傑瑞的手,兩人相互致歉,大有冰釋前嫌的意思。

有富蘭克坐鎮,亞曆山大顯得很慷慨。酒真是好東西,人一喝上就會海闊天空,神神秘秘地咬耳朵,什麽知心話、悄悄話都傾瀉而出。傑瑞跟亞曆山大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“見諒”。亞曆山大一個勁地說“不客氣”。

富蘭克說:“傑瑞,你給我的資料很有價值,我們確實要反思。”

傑瑞點點頭。

富蘭克推心置腹地說:“時間無情,機會總是瞬息萬變。CEP中國的主控製模塊價格比我們便宜5美金,你應該拿它作為突破口……”

傑瑞回到中國,特意給關潔買了一份禮物。關潔打趣:“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?也不好好陪嫂子一天。”傑瑞的臉一下紅了。其實他很喜歡關潔,隻是綜合考慮,覺得還是把她放在掌心裏當明珠更好。

傑瑞說:“工作幹不好,做什麽都沒心情。”

關潔覺得傑瑞在演戲,就把頭低下不說話,辦公室裏頓時靜下來。傑瑞不喜歡這種氣氛,就說:“我又要給你找事了,你知道,我們主控製模塊的價格比CEP中國高,這是我們落後的主要原因,所以你就從它下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