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瀘。
蘇凡研究所。
蘇凡正在實驗室裏，製作芯片流水線。
葉眉跑了上來，喘著氣，咽著唾沫，著急比劃手勢。
說不出一句話。
蘇凡一臉迷茫。
她一跺腳，抓起蘇凡的胳膊，就朝樓下跑。
來到一樓。
隻見，蘇建國正一臉汗水，接待著一堆客人。
客人們年齡普遍偏大，分散在一樓大廳，各個地方。
或坐，或扶著一些東西。
年輕人的沒幾個。
也如蘇建國一般，不斷穿梭在人群中。
端茶倒水。
“蘇凡，你可算下來了。”
蘇建國瞥到下樓的蘇凡，抱怨了一句。
“蘇凡？蘇凡在哪裏？”
“蘇凡到底是哪路大神？”
“哪呢？大佬人在哪呢？”
蘇凡眨眨眼，緩緩抬起手，“我在這。”
眾人目光立刻集中在他身上。
或審視，或打量。
唯一統一的情緒，是不信任。
“蘇建國，你在逗我們玩呢？你說的人，就是這個毛頭小子？”
“他這年紀……有我孫子大嗎？”
“玩呢！我們這麽多人，大老遠跑來，大佬不願意見，就算了。何必用這樣的毛小子，來糊弄大家。”
蘇凡臉皮**。
這些人都是爺爺輩，一口一個毛小子，他還不得不受著。
蘇建國擦擦臉上的汗水和唾沫，“兒子，你倒是說句話啊。
別這麽愣著，快把我急死了。”
蘇凡輕咳兩聲，放大音量，“各位爺爺，伯伯，大家下午好。”
巨大的音量，壓下了嘈雜聲。
“我空口白牙，也說不清楚，各位想必都是為了芯片的事吧？”
蘇凡接著喊道。
“廢話，你這小娃娃，還有其他作品不成？”
“就是，看著挺老實的人，淨不學好。”
“這叫話術，年輕人都愛這個。”
蘇凡嘴角抖動，忍住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