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棄,肯定嫌棄,尚伍德和馬丙發攙扶這封乾江往包廂走的時候,恨不得都捏住鼻子,這個臭烘烘的臭乞丐,讓人嫌棄死了。
但現在臭乞丐攤上一個好兄弟啊!十倍的價錢,到時候動點小手腳,這錢不就妥妥的落進兩個人的腰包。
人臭,錢香啊!
兩個人的臉上都擠滿了諂媚的笑意,不停的衝著林牧點頭。
林牧心中冷笑著。
這種狗臉他真不想看,看多了想吐。
他的眼神落在了封乾江的腳踝處,之間封乾江趴著,他沒看清楚。
現在封乾江被兩個人架著。
走路的時候腳掌明明在地,但支撐身體的行走,靠的全是腰部的力量。
林牧不會看錯。
封乾江黑色傷疤,此時在流白色的膿。
正常人一定會劇痛難忍,封乾江卻沒有一點疼的感覺。
他跟腱那裏應該是沒有太痛的知覺。
他的腳筋,應該是被人挑了!!!
林牧臉色嚴肅起來,到底是遭遇了什麽?多大的仇能讓人把腳筋都給挑了!
封乾江不像是那種惡極的人啊!!!
“爺,爺,您看這是我們的竹葉廳,您看環境還滿意嗎?”尚伍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大汗,衝著林牧點頭哈腰。
被打斷的林牧嗯了一聲。
對於封乾江父女來說,有頓飽飯對付就不錯了,他們不會在乎環境的吧!
林牧一揮手道:“速度上菜!把最好的最貴的都給我端上來!!!”
“哎!”
“請好勒您!!!”
尚伍德拽著馬丙發,又是一番點頭哈腰,但兩個人的眼中,都掩飾不了那抹赤果的貪婪。
陳清荷很不舒服兩個人的眼神。
她小心的抻了抻林牧的衣角,眼神裏的擔憂,不言而喻。
林牧回頭,笑著拍了拍陳清荷的手掌,示意她沒事。
陳清荷眼神裏露出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