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清荷婆家在大化村,距離楊樹村有七八公裏路程。
電話裏陳清荷一口咬死自己是真有事回來了,根本沒動林牧的東西。
而聽完之後的陳寶堂,臉色極度不善,不由分說的拽著林牧來到大化村。
剛進村口,林牧就很不自在。
村頭三三兩兩扯閑話的婦女,似乎都在對兩個人指指點點。
每當他眼神望過去的時候,婦女們又跟沒事人一樣,嘻嘻哈哈的扯著他聽不懂的話。
他疑惑地看向陳寶堂,陳寶堂隻管悶頭前行,很習慣地開口:“農村娘們漏風嘴,就沒有她們嚼不了的舌頭根。”
道理林牧都懂,但他就是覺得怪。
說不出來的怪!!!
這是在部隊磨練多年培養出來的敏銳嗅覺,也可以說是:超乎常人的第六感。
很快。
兩個人就到了一棟二層小洋樓,是大化村唯一一棟小洋樓。
按理說這給陳寶堂長了大麵子,但林牧又敏銳察覺到陳寶堂眼底閃過一絲厭惡。
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?
難道這些年陳寶堂跟女婿關係,並不融洽!
“彭!”
陳寶堂一言不發,沉默砸門。
“彭彭彭!”
陳寶堂臉色鐵青,愈發嚇人。
“陳叔……你這……”林牧有點心虛,農村娘們漏風嘴,事情沒弄清楚,就這麽砸門,指不定別人要傳出多難聽的話啊。
也正好這個時候,一道靚影,提著兩個袋子,遠遠走來。
雖說好幾年未見,但刻在骨子裏的熟悉,林牧是忘不掉的。
他剛想張嘴喊。
陳清荷臉色先是一僵,而後就跟見鬼一般,扭頭就跑。
“你幹什麽?”
“你給我站住!
陳清荷這一跑不打緊,反應過來的陳寶堂,心頭如同砸了千斤重石。
“爹,你咋還來了,我求你回去行不……”陳清荷夾著哭腔,腳步飛快,手裏兩個袋子都甩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