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背對著所有人的江南,卻是背著手,緩緩抬起頭,俊朗的臉上露出一抹獰笑。
“白養?”
“你養過嗎?”
“你不過是頂了一個所謂父親的頭銜而已。”
“在這個世界上,真正對我有養育之恩的人,隻有一個,那就是我的母親貝雨璿。”
“所以,不查清我母親的死因,找出真正的罪魁禍首,我江南誓不罷休,更枉為人子!”
說到這裏,江南背著手,緩緩回過頭看向江雄信。
“至於你所謂的江家列祖列宗,真正讓他們蒙羞的人,是你,是你的所作所為,道貌岸然,忘恩負義,卑鄙無恥。”
在這一瞬間,整個現場安靜異常。
忽然,臉色漲紅,瞪著江南的江雄信,隨著噗的一聲,一口老血從嘴裏噴了出來。
“家主!”
鍾無極驚呼了一聲。
下一秒!
江雄信滿嘴鮮血地指了指江南,哐的一頭栽進了鍾無極的懷中。
刹那間,江家的長老和宗族眾人們,同時驚慌失措,手忙腳亂的開始圍攏上來。
喊醫生的喊醫生,喊家住的喊家主,一片雞飛狗跳。
看到這一幕,江南虛眯著眼睛,丟下一個鄙夷的冷笑,帶著耿博彥轉身就走。
他風風光光而來,風風光光而去,絲毫不拖泥帶水,也不帶走一片雲彩。
直到走下階梯,他和耿博彥清晰的聽到,台階上的靈台殿前,已經一片混亂。
“三少,看那邊。”
這時,耿博彥忽然用下巴指了指右側。
順著耿博彥的方向望去,江南微微皺起眉頭。
剛才被戰無名,顧炎武和雲紫菱拉下來的童可曼,這時躲在童永豐的身後瑟瑟發抖。
從她臉上的傷來看,雖然沒有遭遇兩百大板,但顯然被扇了不下二十個耳光,否則不會那麽胖頭腫臉。
再看童永豐,像隻老母雞似的護著童可曼,仿佛一直在和戰無名,顧炎武以及雲紫菱三人對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