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有小半個月的時間,夏純在棉城的舞蹈學校考察了個遍。每天的工作被排的滿滿當當,還要麵對A市那邊不斷催促她趕緊回去的電話。
“夏老師,要不您抽個空還是回來吧,這兩天有好幾個邀請函想讓您去演出,而且給的價格還不低呢。”
夏純這些年賺的錢已經足夠她擺爛十幾年的了,而且目前在棉城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,所以沒有一點要回去的心思,每次都會用敷衍的話把小助理給搪塞回去。
忙了好些天,今天終於有了空閑下來的時間。
夏純手裏拎著一個黑色的包,頂著大太陽在走了半晌,最後字啊一家商務寫字樓的門前麵停了下來。
她抬頭往上麵看,看見了二樓的掛著的招牌,隻有台球廳這三個字,連一個正經的名字都沒有。
原來是在這裏啊,夏純心中了然,她就知道陸程雖然已經不在棉城了,但是說的消息應該都是準確的。
外麵的太陽實在是毒辣的厲害,夏純沒再長時間地逗留下去,直接進去,坐上了往二樓去的電梯。
門開了,門口接待的人是杜龍偉。
“您好,歡迎光臨我,臥槽……”杜龍偉一臉懵逼地看著這個從外麵走進來的女人,整個人的驚訝程度直線躥升。
他昨天被爸媽拎走的早,還是第一次再次看到活的夏純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夏純主動打招呼。
“好,好,好……”好了半天沒有下文,杜龍偉尷尬地笑,緊接著轉過身去了跑去了招待台,“湛哥湛哥,你快看看,你看誰來了。”
隔著十米遠的距離,江湛懶散的目光和夏純撞了個滿懷,相比於剛剛驚慌失措的人,他顯得要淡定了不少。
回憶起那個吻,夏純的心裏少許緊張,不過這些年在舞台上她早就練出來處事不驚的精湛演技了。邁著穩健的步子走了過去,“好久不見,江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