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世嘿嘿一笑,直接一揮手,身邊的小童子直接把行囊打開,果然裏麵條幅給拿了出來。
張世喝了一口酒,連忙又往自己嘴裏扔了一筷子回鍋肉,“怎麽樣?這個香水的命名的題詞我都給寫好了,你回頭找人裝裱就行了。”
韓佑點了點頭,他想了想估計就是這樣,當然恐怕還有詩詩姑娘那邊的囑托,隻是樊樓在得知公主遇刺,朱平身亡的消息不知道會作何感想?
不過這些韓佑其實也懶得問,畢竟對於自己來說,現在的重心其實是一明一暗,明裏自然是因為瓦舍的慶典,自己這邊準備的集中爆破,連鎖反應。
暗的自然就是端王那邊下定決心準備下江南了,不過那一塊韓佑不能過多幹涉,別看端王客氣得都快把自己稱作知己了,其實那真就是一種客氣。
這對父子何其相像,就是真虛偽,假客氣,但是結果是君子難過,小人得誌,自己還沾沾自喜,以為天下盡在榖中。
所以韓佑絕對不能過多地幹涉端王的事情,而且自己還要考慮進一步作壁上觀,畢竟端王也好,朝堂也罷,其實高參真是太多了。
而自己不過是一個白身書生,雖然有所謂的柳青山嶽丈背景,但是主戰派在下江南這件事上根本就沒作用。
所以韓佑接過條幅表示感謝地客套了兩句,然後看了看周圍,忍不住有些壓低聲音,“我說老爺子,咱們是不是應該實話實說,彼此坦誠相見?”
張世又品了品水煮魚,讚歎地來了一句,“我說,你這道菜還真是簡約而不簡單,這魚活色鮮香,但是這個調料感覺層次真多,又麻又辣,太適合喝酒了啊!”
隨後他又吃了口回鍋肉,“這個有點奇怪,這肉明明很像羔羊肉,但是肉質有些堅硬,卻又不是牛肉,奇怪,這香香的辣口,這是什麽肉啊?”
韓佑這會真是當著老爺子的麵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,扔在這個老頭的腦袋上,“老爺子,我跟你說正事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