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立华把昏迷过去的林静抱在手里,麝香般的味道令他如痴如醉。这个看起来野性十足的女警,竟有如此迷人的女人味。他将她的身体舒展开,默默地欣赏,那嫩藕般的手臂和小腿上,流淌的汗滴如露珠般晶莹。
他站在那儿品味着,内心里兴奋不已,忘记了胳膊上突突的抽痛。与冷航对抗时石板滑倒砸成的瘀伤尽管很疼,但已无关紧要了。怀里抱着的这个女人足以弥补他受的痛苦,说不定关键时刻还可以挽救他的生命。
还有,他封死了地宫的通风口,那个让他受伤的警察这会儿必定已经闷死了。这太让他十分欣慰:再也没有人可以威胁他了。
低头凝视着失去反抗能力的俘虏,付立华想象着接下来的事情。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腿上,皮肤柔软光滑、紧致细腻。然后又往上摸了摸,感觉邪恶的情欲一下子被挑了起来。
他突然停了下来。忍一忍吧,他自言自语道,还有活儿没干完呢,任务完成了才能尽情地享受。
强压住要在此地占有女人的冲动,付立华扛起她往预定的地点走去。什么时候,他变得如此邪气、如此放纵呢?他暗自想着,我以前不是这样的。是不是真的应了那句话: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?活在这种把生命踩在脚下的境地里,人是不是都容易露出恶的本性?
付立华扛着林静往漆黑的前方走去。石头地道蜿蜒盘旋着,有时上坡,有时下坡。前面仿佛透出蓝幽幽的光,快要到了,可他已经筋疲力尽。将林静放在一块石板上休息了一会儿,不知从哪里吹来的微风让他慢慢轻松了下来。远处,似乎有阵阵汹涌的松涛声,他似乎举目眺望着悬崖下面绵延无尽的原始次森林。
他脑海里想象着带领妻儿父母自由自在地行走在世界各地,对着黑暗大声地说道:“我的任务就要完成了。我的刑期满了,自由了。”
林静在他身后苏醒过来。付立华转过身,心想,就让她醒着吧,我倒要看看这个女警察眼里恐惧无助的神情,或许有助于增加我的征服欲。
不过,他还是决定要谨慎行事。在他离去时,她最好还是昏迷不醒。尽管她手脚都被捆着,绝不可能逃走,但付立华不想在回来后发现她挣扎得鲜血淋漓。我需要一个完整的女人,看起来新鲜的,少一些伤痕。
付立华掏出那种致人昏迷的药水,把她的头抬高一些,再次将药水灌进她的嘴里。这种药水他已经使用过很多次了。药水流进她的喉咙,只听“咕咚”一声,林静便神志不清,慢慢地倒了下去。再睡几个小时吧,他心想。在美丽的黎明到来之际,我将一边尽情地享受你的美貌,一边聆听西方山峰响起的“礼炮”,欣赏因之带来的五彩烟花。
付立华将林静放入一处亮着幽幽蓝光的凹槽里,尽量放舒展,他想得到一个柔软的、完整的、没有伤痛的肉体。接着,他离开失去知觉的猎物,往更深、更暗的通道走去。他要检查最后一个环节的完成情况,并执行最后的任务。